“行。”
卢米像变个人样,那点嚣张气焰没有,站在涂明面前十分乖巧,像只被驯化狐狸。
“老大。”
“怎?”
“您练过啊?”
于是问她:“你这是准备翘班?”
这人真扫兴。卢米接过自己包背在肩上,刚刚打过架姑娘这会儿着实狼狈。口红从唇上晕开,眼影也晕色,高跟鞋倒是穿稳。梗着脖子不答涂明话。
“扣你半天假。去吧。”涂明这个人特别公允,做事真是明明白白,码归码。拔刀相助就拔刀相助,抓她翘班就抓她翘班,分清清楚楚。卢米早就习惯他这样,点点头:“好吧。刚刚谢谢您,以后有什事儿您尽管开口,欠您这个人情定还上。”
涂明哼声:“能有什事求你?打架吗?”他说完才发现嘴角有点疼,歪着嘴用拇指指腹抹下,疼。应该是刚刚不小心碰伤。
“您也看见,打架还行。今天是没有家伙事儿,有话直接招呼他们。”
时大大咧咧,得过且过,但在有些事情上她眼里揉不得点沙子。两个人能恋爱就恋爱,不能恋爱就好好分开,谈着恋爱呢,你跟别人亲嘴儿算怎回事啊!太恶心人这也。
张擎抹把泪,指指卢米:“你真行卢米,就冲你这臭脾气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你想找点错处都不会有男人是吧?还打娘胎里没出来呢!”
“滚!”卢米捡起包丢他:“离远点!”
分个手闹成这样,跟活不起样。
涂明回头看看围观人,对保安说:“清场吧,没什好看。”弯腰捡起领带搭在肩膀上,抬腿向公司走。才走两步,又停下脚步,转回去捡起卢米包,看到卢米双眼通红,眼泪在眼里打转。她倒是厉害,生生憋回去。
“嗯。”涂明练过截拳道,被迫。他继承父母优秀基因,学习成绩遥遥领先,却也是个十足书呆子。那时班上有男同学欺负他,让他做班催,每天给“大哥”们跑腿。涂明不服,打两架,输。于是就让父母送他去学功夫。
他师从父亲挚友,从扎马步学起,每天放学就去,学十余年。他有功夫傍身,不欺负人,也不被人欺负。偶尔有那两次见义勇为,今天救卢米算是次。
卢米知恩图报,觉得涂
“少惹点事,少给警察添乱吧!”涂明给她两句,走。
卢米第次觉得涂明挺爷们。尤其他给那傻逼那个过肩摔,动作太利落,显然是个练家子。突然间就开始服管。跟在涂明身后上电梯,冲他咧嘴笑。
“忘东西?”涂明问她。
“回去上班。”
“假照扣。”
卢米有点说不出难过。想起跟张擎在起那些特别开心时候,真挺珍贵。
她站在那里憋眼泪,涂明看她憋眼泪。挺可怜,嘴瘪着,吸几下鼻子,过会儿就没事人样。甚至对他笑下。
特别坚强。
涂明突然发现卢米平常娇气都是表象,哎呀呀指甲不能花、穿高跟鞋不能拿东西、得吃点好不能亏这肚子…整个办公室就她看起来不能吃苦,其实内核硬着呢!
涂明抬手腕看看时间,这个点儿她拿着包出来,八成是看他不在公司,把工卡给别人代打,她自己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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