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总之您别冤枉啊!”
卢米觉得自己冤,涂明也觉得她挺冤,她跟着大家子高高兴兴聚餐,碰上他和前妻。又不能捂着耳朵不听,还被他吓这样,也挺可怜。就摆摆手:“没事,走吧。”
“替您保密!”卢米举起两根手指头准备发誓,涂明拉住她衣袖扯下她手:“不用。”
有什需要特殊保密?离婚有什丢人?他行端坐正,更何况卢米嘴能信吗?明天早全公司都知道。她少发点誓,没准儿能多活几年。
卢米听到不用,松口气,撒丫子就跑。跑几步,回过头看,涂明站在那,孤零零个人,差口气儿似。想起他在公司楼下为自己出头,突然起恻隐之心,多少怕他想不开从二环桥上跳下去。于是跑到路边小店,买提啤酒,出小店,看到涂明还站在那,就跑到他面前,扯听啤酒递给他。
涂明吃不透自己,他算是很温和人,却几次三番想揪着卢米脖领子把她扔出去。卢米就是有那种本领,三言两语或者干脆什都不说就能把人惹毛。前段时间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脆弱和平这会儿又没。
“这不是…不想窥探您隐私…”卢米心虚,完全忘自己刚刚边缩着脖子偷听、边差点把耳朵拿下来放涂明那桌上。甚至边听边在头脑里编故事,这个看起来正直救命恩人被某个仙女勾去魂魄,老婆不忍其辱提出离婚。听到后来故事变,这个老板被扣绿帽子,是个可怜人呢!可怜人还把房子给前妻。
“你们认识?”奶奶见俩人忒奇怪,忍不住问。老人家精神矍铄气若洪钟,并将口片汤话传给子孙。
“领导。”卢米气短,说这句眼瞟向别处,不敢看涂明。公司里多风光个人,生活里也是鸡零狗碎地鸡毛。心虚好像涂明离婚是她手造成。
“领导好,领导好。”奶奶拍拍卢米肩膀:“陪你领导聊着!今天用不着你!”
“们卢家家风:有事儿喝顿大酒,酒醒天就晴!”卢米单口扯拉环,动作熟练,嘭声,白烟冒出来,起层浮沫,她嘿嘿声,舔口白沫,真是沁人心脾。
“酒量不太好。”涂明说:“你没事就喝大酒都是浇愁呢?”都这时候,还不忘记对卢米进行说教。
卢米心梗下,想给他两句,想起他今天烦着呢,就发善心不拱他活,好好跟他讲话:“知道,在重庆刚开场不就吐?那就少喝点儿,多少也能管点用。”
涂明
带着子孙们逛胡同去,把卢米扔下。卢米想跟过去,又觉得跟涂明还没说清楚,于是清清嗓子,对他说:“老大,平常您训批评,都认。可有样啊,今天真不是故意听您隐私。们家庭聚会地方可是早就选好,而且也不知道您有这安排您说是吗?咱们得讲理,生活归生活,工作归工作。您别因为今天巧合在工作上给穿小鞋,那可真是冤到家!”
卢米讲完,顿顿,又嘟囔句:“再说,不就是离婚!再找就是!”
“你有毛病吧?”卢米上嘴唇碰下嘴唇胡说八道,说涂明脑仁疼:“谁跟你说离婚?”
“没离?”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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