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卢米转个圈:“二婶您这词用不对啊,您得说你怎跟天仙似。”扭头看到涂明,就朝他方向努努嘴,小声说:“二婶您帮看看,小涂看没?”
二婶瞅眼涂明,正专心致志整理装备:“没看。再美姑娘小涂都没斜过眼,这个球队就小涂不好这个。”
“那不能吧?是个男人都好美色,他能次都不看?”
“反正你二婶没见过小涂像别人那样。”
“那可能是那些姑娘都没好看。”卢米瞄涂明眼,他脱毛衣,带起里面运动T恤,露出腹部皮肉。明晃晃腹肌,卢米操声,心里呐喊:裤子再向下拉点!给起钱!
“你打网球?你说过这辈子最适合你运动方式就是蹦迪!你竟然背叛你自己!”张晓在电话那边嚷嚷,突然想起涂明,就恍然大悟样:“你怕你老板!卢米竟然因为害怕老板不蹦迪!”
她讲完挂断电话,不出五分钟,所有玩伴都知道:卢米怕她老板,怕到不敢蹦迪。
“怕他?你们看不起谁呢?怕过谁!今天姑奶奶太累,等缓过来跟你们蹦三天三夜!”卢米犟完这句用被子蒙住脸,呼呼睡去。
第二天睁眼,心情出奇好,哼着歌冲澡洗漱吃早餐,画个心机裸妆,对着镜子自欣赏,觉得自己真是个剔透美人儿。
背着包就出门。
卢米直看到半夜,从客厅到卧室,开着盏阅读灯,兴致盎然。她特意在床头柜里收拾出位置来,把这些连环画放到她伸手就能拿到地方,准备未来几个月都用它来当作枕边书。
好家伙,竟然也有枕边书,还是这好枕边书。
卢米觉得这是她这多年来收到最好礼物,捧着书爱不释手。奇怪是这次她竟然没有炫耀欲望,像小时吃炝锅面,如果碗底有块肉,要偷偷吃,怕被别人抢走样。
准备睡觉时候,张晓电话打进来,电话那头非常热闹:“来玩啊!”
“不去。累。”卢米最近对蹦迪提不起兴趣,她有那段时间没去,竟然也不惦记着,这多稀奇。
二婶还在旁边念叨:“也有两个像明星似…”
“二婶!”卢米跺脚:“不跟您好!”
跑到涂明面前跟他打招呼:“老大好啊,您今天也来打球啊?”眼落在
楼下碰到二大爷在遛鸟,就上前逗会儿贫:“说二大爷,您这鸟今天怎有点打蔫儿啊?”
“你才打蔫呢!精神着呢!”二大爷不服,吹个口哨,鸟也不服,学着来声。
卢米咯咯笑半天:“等过两天再去教它几句国骂,咱们既然开脏口就得脏到底!”话音刚落二大爷巴掌拍她肩膀上:“快走吧你!”
卢米嬉笑着跳到边:“瞧瞧您,怎还急呢!明天拉您去早市啊!”
她到场馆时候别人还没到,二婶看见卢米吓跳,再看她身装备特正式,就打趣她:“小卢米儿你帮婶子干活穿这好看,谁还能好好打球啊?”
“那也不玩,去你家,跟你睡。”张晓故意逗卢米,她觉得卢米不对劲,想前去刺探番。
“今天不招待你啊,明天有事呢,好好玩吧你!”
“干嘛去啊?”
“学打网球。”
卢米装备都到,说学就学,麻利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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