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给大梁发消息:“今天都谁打球啊?”
“基本都在,你老板车祸后首秀。”
“在家没意思,去瞧瞧。”
二婶看到卢米又来球馆,就打趣她:“是帮二婶干活啊还是看上别人啊?”
卢米往那坐:“帮二婶干活。”
“没劲您解散吧,不去,网球没意思。”
“那什有意思?陪你。”
个男人对女人若有似无撩拨,大梁是老手,但卢米从来不接招。她对大梁不感兴趣,甚至觉得大梁段位有点low。
卢米八成是被涂明锤炼,眼下对好拿下男人不感兴趣,啧啧。嘲笑自己声。
兴许是白天讲话太出格,这个晚上卢米睡不太好。她做梦,看起来特别真实,鬼压床样。
时间久同事都知道卢米在开玩笑,但也有个别人当真,就真以为卢米和唐五义有那点什。
唐五义紧跟着在群里说:“姐姐们手下留情。”装只小白兔。
年轻人开起玩笑来特别放得开,群里着实因为卢米丢出这件温泉泳衣热闹阵。
过会儿卢米又来句:“开玩笑,北海道泡温泉,好多酒店不让穿衣服啊…别买泳衣啊,裸泡!”
卢米这句让大家沸腾起来,有去过北海道人应和她:“这刺激?”
“那你倒是站起来啊!”
“不。”
卢米眼睛死盯着场馆门,涂明这个大傻冒不让她睡好觉,他也别想好。卢米有点不讲理,她梦到涂明竟然变成涂明错。她管不那多,心里暗戳戳烧把火,今天必须要燎涂明下,如果能让他也跟着疼下再好不过。
涂明没想到会在场馆里看到卢米,但她坐
梦到在北海道温泉酒店,她正在换衣服,酒店推拉门开,涂明走进来。他只着条白色裤子,腰身劲瘦,神情阴冷。卢米竟有点莫名恐惧,手指涂明娇喝声:“登徒子!滚出去!”
涂明言不发,走到她面前,将她压在榻榻米上。这个梦太真实,波波潮涌而来,那种要命感觉第二天睁眼还在。
卢米睁着眼睛想半天,终于操声,竟然做春梦,还他妈梦到是死活不让睡人。定是因为太久没有性生活,这可不行。
周末上午因为昨晚那个离奇梦毁,卢米对什都提不起精神,穿着珊瑚绒家居服窝在沙发里。把自己觉得不错男人都从头到脚琢磨个遍,不行,都不行,都不想睡。
最后想到涂明,他在网球馆打球,跑步时候像十七八岁少年,身上没有赘肉,球衣隐约透出轮廓,这也太馋人。
“那可不。大家裸裎相见吧!反正能做到心无旁骛。”卢米想想,涂明那个德行肯定不给人看。
涂明终于讲话:“定酒店是男女分开,jack不用担心被姐姐们动手,女式泳衣(如果能穿)男士也看不见。希望大家安全出去,玩开心,不出意外,不闹绯闻。这样团建才更有意义。”不出绯闻几个字真耐人寻味。
“对对对!”daisy跟上:“老大说对!”
大家急着附和涂明,只有卢米和唐五义没讲话,着实显得不合群。
卢米有点无聊,看会儿综艺,大梁消息就来:“来参加网球活动啊,没你特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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