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定情信物。”
“哇!”卢米哇声:“必须修好,现在就走。走走走!”
“不着急。”涂明握住她手腕:“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吃口东西再去不迟。或者先问问人在不在?”
“哦对!你看这脑子!”卢米拍脑门,给刘爷爷打电话,过半天才接:“清华池泡澡修脚呢!今儿没空,明儿再说吧!”
“那行吧。”卢米挂断电话撇撇嘴:“哼,泡澡修脚,这不是想要晚年吗?”
涂明看到这个好字,又仰起头对那扇窗户笑笑,这才离开。
第二天他仍旧中午回父母那,易晚秋看到过年期间没有个笑模样儿子竟然心情不错,就打量他眼又眼。想起涂燕梁劝她那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别问,别管。就生生忍住不问。
吃饭时候他们易晚秋聊起她戴很多年手表有点惋惜:“不走,去两个表店都说不能修,没有里面零件。”
涂明想起卢米送她CD机时候说起那个匠人似乎是钟表师傅出身,就对易晚秋说:“待会儿拿给,去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办法啊?”
说呢?”
“们可以先不确认关系吗?好像确认关系就有张网,们两个都变得奇怪,都跟吃错药似。”
“好。”
卢米点点头:“那你能给个再见吻吗?”
涂明被她样子逗笑,也在她颊边轻轻下:“早点睡。”
涂明将手表放到她客厅多宝格里:“明天再去。今天刚好装碎渣机。”
快递已经到,箱子还没拆,涂明蹲下拆箱子,好看臀线又被卢米看去。卢米阿弥陀佛声别过脸去,心中劝自己:忍住,别胡说八道,做个正经人。忍住,战线越长、越刺激。
涂明不知道她心里弯绕,拆箱子找出说明书和图纸,坐在沙发上安静看。冬末下午阳光透过他手指,将指缝填层柔金色。非常好看。
这还怎忍?
卢米凑上前去拉他手指,涂明放下说明书看着
“认识个人,她什人都认识,八成能找到人修。”
“好啊。”易晚秋和涂燕梁对视眼:“那你就找人帮忙看看。”
涂明走时候拿上那个手表盒,到卢米家时候她刚起床洗漱过,素净着张脸。看到涂明手里小盒子就问他:“这不会是戒指吧?别啊。”太快,她会害怕。
“不是。别胡思乱想。”打开盒子给她看:“妈手表坏。记得你说胡同里有个老大爷从前是钟表公司,就拿来试试看有没有办法。”
卢米拿起来看,表面上斑斑驳驳:“可有些年头呢。”
“拜拜。”
涂明穿好衣服下楼,卢米跑到窗边看他,这大哥走到楼下突然停住。视线从下往上,直向上看,直到卢米这层,停住。
距离那远呢,可卢米就是觉得他这眼看进她心里。也不知因为什,八成因为春天快要到,阳光、雨露、春风都恰到好处,总之她心里突然开出朵花来。
涂明看到窗口那个小脑袋,就觉得心里暖那下。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卢米,想跟你好好。按照谁节奏来都没关系,是快是慢也没有关系,只有个要求:如果们再开始,别再轻易说分手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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