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蝈蝈。”
涂明跟她起下楼,看她蹲在楼下那棵老树下,找根木棍儿在地上刨坑,涂明也蹲下去陪她起刨。刨完看卢米把蝈蝈放进去,盖上土和叶子,嘴里念念有词。
涂明也不忍心打扰她做法,就这看着孩子气她。
“辈子呢活长也就百岁。从十六岁开始,每年冬天捂只蝈蝈,辈
涂明掌心贴着她腹部轻轻揉,热乎乎掌心让卢米觉得特别舒服。快睡着时候含糊问他:“明天你还来好不好?”
“好。”
“后天也来好不好?”
“好。”
“不喜欢你家。”
“太小气。连首歌都不能给唱。”卢米眼睛红,就要装哭。涂明被她缠没办法,只好问她:“想听什?”
卢米腿横在他腰上,白嫩嫩只脚丫,涂着艳色指甲油,轻轻晃着,别提多惬意:“你会唱什啊?”
“儿歌。”
“……”
卢米仔细想想,问他:“你会唱《精忠报国》吗?“
时候呢,别做对不起对方事,别给对方戴绿帽子,要是真有天觉得没劲,咱们就直说。总之,不能侮辱对方。这个原则可不能破。你说是不是?”
卢米有她自己价值体系,在她认知里,恋爱关系是无形契约,你得遵守,不能打破,别像张擎样干恶心人事儿。
“问你呢,你说是不是?”
“是。”卢米说都没错,但她说话不知为什,涂明咂摸咂摸觉得不对劲。
开回去路上卢米觉得不对劲,忍不住低低骂声。下车低头向家里冲,涂明停好自己车见卢米在前面跑,快跑跟在她身后:“怎?”
“知道。”
涂明多聪明人,话痨小姐卢米到他家里,站在门口久久没有主动进门,他带她参观,她站在那看,没有多问句关于他家里任何事。
这不是她,却也是她。
两个人才刚刚开始,还只是比别人稍微熟悉点人。这种感觉涂明都懂。
第二天早上睁眼,卢米那声音疵蝈蝈没音儿。她刷着牙走过去看,蝈蝈死。又年过去,又只百日虫死。拿着葫芦随便套件衣服出门,涂明跟在她身后问她:“去哪儿啊?”
“会点。”
“那行,就这个吧。”
卢米闭上眼睛等涂明唱歌,他酝酿半天才开口,倒是不跑调,也不算好听。卢米边听边笑:“太逗太逗,太开心。”
涂明也被她逗笑,两个人嬉闹会儿,卢米累,紧紧抱着他:“晚安,will。”
“晚安,卢米。”
“烦死,血崩。”她用词夸张,不过是生理期而已。到家换内裤,心中还庆幸幸好刚刚没把内裤也留在涂明家里。
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倒也没有那难受,但就是这娇气。不仅哼唧,还要把涂明指挥团团转。会儿你帮烧点水好?会儿你能帮拿块糖?心里苦着呢!会儿你能帮揉肚子?你可以给哼哼歌吗?
特别小孩子气。
前面涂明都能照做,到哼歌这里就很为难,手捏着她脸恶狠狠问她:“你睡不睡?”
卢米拍他手背:“你这人怎这现实啊,看今儿不管事儿就凶是不是?那前几天也把你伺候得很好呢!不就是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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