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捏她下巴亲她口:“快吃!吃完起拼乐高。”
“行。”
卢米吃香,偶尔抬头看涂明
涂明坐在马桶上,听到卢米在哼歌,没有预兆,脸有点发烫。他并不习惯在别人家里如厕,从小就是这样,有奇奇怪怪界限。最开始住在卢米家那些日子里,他清早从她家出门,驱车去公司解决。这明明是件很小事,在他这里却成大事。
涂明开水龙头洗手刷牙时候,卢米竖起耳朵。切好面条刚刚丢进锅里,咕噜噜冒着热气。她拿起手机给尚之桃发消息:仙人在家拉屎。
“下凡。”尚之桃回她。
当涂明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卢米面已经煮好,人碗牛肉面,她还顺手拍个黄瓜,每人杯胡萝卜汁。对涂明眨眨眼:“来呀,吃饭。”
“不是没有?”
卢米家客厅沙发有定年头,涂明躺在上面,腰部陷下去,特别难受。实在睡不着就站起来,找把尺子在那折腾,折腾完又躺回去。
卢米倒是睡很好,她睁眼,消气。打开卧室门看到睡在沙发上涂明,高高个人窝在那,看着有点可怜。这个大傻子!
刷牙洗脸,看到涂明还没醒,就去厨房折腾口早午饭吃。家里有昨天她顺手熬牛骨汤,还有酱牛肉,于是就和面,琢磨着做牛肉面吃。
卢米做饭还是跟卢国庆学,看多,自然就会。和面是跟杨柳芳学,不太精,但能吃。手脚麻利和面、擀面,乒乒乓乓响动把好不容易睡着涂明吵醒。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她会儿,她把头发胡乱抓在脑后,修长脖颈微微低着,人沐浴在阳光里,难得温柔娴静。
动静,就觉得这个大傻帽脾气可真好,让他睡沙发他就睡沙发。可他脾气那好,怎还有点怕他呢?
卢米想不通,那就不想,睡觉吧!
邢云在深夜又发来消息:“你跟那样姑娘谈恋爱,是为报复吗?”
“哪样?”
“看着非常开放。”
“昨天晚上还让你滚蛋呢,你滚?”
…
涂明突然笑,坐在她对面。面条有热气,附着在镜片上,有那点好玩。卢米咯咯笑,站起身隔着餐桌亲他嘴角。
“不生气?”涂明摘放到边。
“不生气。谁会忍心跟这好看男人生气啊,您说是不是!”
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卢米哼声:“没有你早饭啊,饿着。”
“可以啃面包。”涂明唇印在她耳后,转身去卫生间。
这次卫生间去久点,卢米琢磨着是不是昨天海鲜啤辣火锅起作用。从厨房探出脑袋,看到磨砂玻璃透出轮廓里,涂明坐在马桶上。
卢米突然心情很好。
转身哼起歌。
“非常开放”这个词值得咀嚼,尤其从邢云口中讲出来。
“非常喜欢她,不希望任何人非议她。尤其是你。离婚就要有离婚态度,你给发消息王松知道吗?你行为又该怎界定呢?”
“你现在怎这尖锐?只是在提醒你。”
“不必。”
涂明将手机放到边,闭眼时候想起卢米。她醒着时候不黏人,睡觉时候特别黏人。总会在睡梦中拉过他胳膊,枕上去,发丝擦在他肌肤上,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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