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话就到。”
卢米开始收拾乐高,涂明问她:“怎?”
“没怎,请好朋友来家里吃顿饭。”
“举报小王子吗?”
“对。”
“猜不出来。”
“笨不是?你好兄弟唐五义。”
“操!唐五义?”
卢米这才想起,她有个跟她模样好朋友,放荡不羁玩世不恭,却嫉恶如仇。
她特别感动,给唐五义发消息:“朋友…”
“自毁前程属于是。”
“那张脸可惜。”
大家围绕那个视频展开激烈讨论,涂明看眼就放下,并没参与。
“经举报,经谁举报啊?”卢米问他。
涂明撇撇嘴。
“不受气,座右铭。”
卢米边说边得意挑眉:“卢姐怕过谁啊?”
涂明被她逗笑:“好,卢女士。希望你勇往直前,别被世俗所累。”
“好。那你就看着。”
“行。”
啊?都心疼。”
碘伏擦上去,涂明嘶声,卢米没出息掉两颗金豆,是真心疼。
擦擦,吹吹,动作都是轻轻。
涂明握住她拿碘伏左手腕,回过头来看她,目光温柔而深远:“今天他说话都是屁话,言语侮辱别人人本身就是自辱。你别放在心上。”
“哪句啊?”
“需要回避吗?”
“那倒不用。”
卢米从来都知道,她这个人很难交到朋友。但如果真做朋友,那就特别难得。她很珍惜自己为数不多友情。
这是个连环局。
从四五月到八月,环又环,让肖冠丘在自负、愤怒、骄傲、紧张情绪不停变换。新城是搞不动,新城老板也是次搞不下来,必须经
“嘘。”唐五义回她个字:“什都别说,懂。主要是现在特别爽,爽翻。”
唐五义这个人呢,家境好,脑子好,虽然玩世不恭,却也跟卢米样,有颗行侠仗义心。他梦想就是惩恶扬善,做个好人。
“喝酒啊?”卢米问他。
“什时候啊?现在吗?”
“现在啊,来家,下着雨呢,搞烤肉。”
“快说!”卢米拿抱枕打他。
涂明抢过抱枕放在身后,姿态闲适:“你猜。”
“你让猜,那肯定就不是你喽。”
“是luke?”
“luke不方便。”
事情就这过去。
在8月上旬个闷热傍晚,外面下着雨,涂明和卢米正在起拼乐高,同事群突然发个视频,经举报,警察在京郊某别墅内抓获聚众吸d人等,尽管打着马赛克,肖冠丘那张脸还是被大家认出来。
“操,惊,这是们爸爸!”
“不是爸爸,已执行尾款结,未执行可以重新协商。”
“真看不出来,这大哥爱好挺特别。”
“说你随便那句。”
“你第天认识啊?什时候跟狗计较啊?看不惯打它顿完事儿,可不能让这种人恶心自己。想开。”
“那你为什生气?”
“他说你离婚是烂货,这哪儿行啊?这不是欺负卢姐男朋友吗?不干他还要留着他吗?”卢米也护犊子,自己男朋友自己怎欺负都行,平时斗嘴打架都没事,但可轮不到别人这羞辱。除非你是活腻!
“不服就干,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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