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想她。
强压下冲动,想等她再把最后点气消完再动她,不然回头又急头白脸提裤子不认人,这都有可能是卢米干出来事儿。
易晚秋消息来是时候,她问他:“回来?”
“回来。给你们带点心,明天送去。”
“你怎没在颐和园?刚刚从那回来。说是统换窗户,和你爸过去看眼。”
…
“亲你也行。”
张口轻轻咬住她下唇,松开,又咬上去,再次,舌尖探出来,舔过她唇瓣。五指嵌进她指缝里紧紧握着,镜框擦到卢米鼻梁上。
挺碍事。
卢米微微扬起下巴,咬住他镜架,偏过头去放到边,小狗样。
涂明起身拦腰把卢米抱起,死死按进沙发里不许她动。头猛沉下去作势要咬她嘴唇,卢米吓哎呀声别过脸去。动腿踢他,腿又被他长腿压制住。
两个人哧哧喘着气,卢米扬手推他,手腕被他握住固在脑边。
“卢米,闹归闹,相亲不行。”
“你怎偷听别人说话?你还是谦谦君子吗?”
“不是。”
“颐和园你可以去!”
“颐和园房子不是。”
“你自己有新房。”
“没装修完,甲醛还没散干净。”
“回学校。”
明如愿。卢米坏心眼儿,想让涂明也尝尝她当初急吼吼想睡他而他根本不给睡滋味。
到这步,她知道她其实已经不生涂明气。
仍旧不想理易晚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涂明。剩下就是小孩子那点顽劣心性,单纯不想先低头。
涂明耍人生第个臭无赖。
他打开行李箱,去卫生间换睡衣,冲澡,总之今天打死他他都不会走。沙发他打,他做好在沙发上打持久战准备。还好当时设计用心、用料好,睡个十天半月人不会不舒服。
“在卢米这里。”涂明没有藏着掖着,他需要易晚秋明白:他爱个姑娘,不能被人左右,包括易晚秋。也希望她能给予卢米相应尊
“看看你把人逼成什样儿!”卢米说他:“欺人太甚!”
“就欺负你!”涂明学她恶狠狠讲话,又咬她鼻尖,起身放开她。
卢米推开他去冲澡,还在嘴硬:“明天早你就走!”
“那要看心情。”涂明已经找到做无赖感觉,觉得自己到明天早上肯定会炉火纯青。
听到卫生间哗哗水声,他又觉得躁动。
涂明又假装要亲她,卢米又别过脸去,唇贴着她唇角,出言哄她:“分手还没分利索呢你就着急相亲,想气死吗?”
“怎没分利索啊?”
“你钥匙还在这儿呢!”
“那你现在给。”
“你亲亲,就给你。”
“不太行。”
“住酒店。”
“没钱。”
卢米拿抱枕丢他:“你跟谁学?”
“你!”
卢米支着耳朵听他动静,好家伙,把这里当自己家,刷牙洗脸冲澡!
卢米哼声,开卧室门,恰好涂明冲完澡,头上还滴着水,整个人洗去旅途风尘,透亮干净。
“谁让你在家洗澡?”卢米瞪他:“你怎不把自己当外人?“
“谁分手还赖在前女友家里啊?有违你正直品格!”
涂明不讲话,躺到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脑后,准备把无赖耍到底:“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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