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们打电话。”易晚秋轻轻叹口气:“辛苦她。”
涂燕梁咳声:“什辛苦不辛苦,人呢,都是两好并好。卢米这惦记涂明姥姥,是不是因为老太太对她好?俩人有缘分。”
“你呀,别胡思乱想,去休息。”涂燕梁拉起易晚秋手,把她往卧室带:“睡去吧!”又对涂明摆手:“走吧!不早!”
“那先走,手机不静音不关机,有什事就打给。”涂明叮嘱完才出门。
到家时候卢米正在翻箱倒柜
涂明想想,终于点头。
“下下周日前都可以。下下个周日们要出发去甘南团建。”
“那就下周六。刚好去那边见下老同事。”
“好。”
易晚秋进门时候父子两个已经停止谈话,涂明正在帮易晚秋紧老花镜镜框。把从食堂打包饭菜放到桌子上:“吃现成吧,懒做饭。”
这晚过无比漫长,卢米直到半夜点多才开车回去。涂明看着姥爷自始至终悲戚神色,比从前更懂什是“相濡以沫”。所幸到第二天傍晚,姥姥再次闯过难关。
送姥爷回家路上,老人对易晚秋说:“你妈没事,咱们都放下心。前两天你妈还说,如果她今年真熬不过去,最不放心你。因为她知道你性格古怪,对小辈要求高,怕你处理不好各种关系。”
“等她从医院出来,你多跟她学学。人跟人相处也需要智慧。”无论什时候,无论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
易晚秋心情很差,就看着窗外不说话。
把父母送回学校后,涂明看到易晚秋把家里陈设都重新摆遍。趁她去买水果时候涂燕梁对他说:“你妈最近心情不好,把家折腾三次。”
“好。”
涂燕梁和涂明交换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坐在餐桌旁吃饭。易晚秋惦记涂明姥姥,只吃几口就放下碗筷。
“医生说姥姥各项指标趋于正常,这次算是虚惊场。但是到家后不能挨累不能生气不能着凉,不然肺会受不。”
“嗯。”易晚秋看眼涂明:“前几天你姥姥没生病时候问卢米在干什,说虽然只见那两面,但还挺想她。要是卢米愿意话,等你姥姥出ICU,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姥姥。”
“没什不愿意,她昨晚在医院外面等到半夜点。”涂明放下碗筷,态度温和:“卢米特别重感情,姥姥生病她也很难受。”
“嗯,知道。”涂明太解自己母亲,辈子没低过头,又被姥姥当孩子宠辈子,让她承认错误太难。无论再难受她都挺着,让涂明回家吃饭已经是她示弱表现。
“你姥姥生病,怕她到时也急出病来。没事儿多回来陪陪她。”涂燕梁劝涂明:“要是卢米愿意,改天去二环咱们起吃顿饭,不带你妈。”
“让她知道你单独跟卢米吃饭,第二天就把你扫地出门。”
“不怕她。你们谈恋爱总不能直不跟们见面,时间长卢米该有想法,以为咱们家都不接纳她。想好,先由代表咱们家去跟卢米相处。你妈,后面再说吧!”
涂燕梁做人讲究智慧,也深谙“各个击破”道理。反正他事儿少,跟卢米也算聊来,就想去缓和矛盾,不想让涂明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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