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你成熟?”涂明说。
“或许是。但有件事没变。”
“什?”
“活在当下。”
“不用,你可以多攒几年。”
“怎?不着急结婚?”
卢米点点头:“不着急,他有不可调和家庭矛盾。嗨!说这个干什!你都快走人。”
“这话可不太吉利,离开,不是走,跟要死似。”唐五义提出抗议,又郑重拍拍卢米肩膀:“嘿,朋友,如果你不开心就来惠州找。给你介绍惠州帅小伙,带你看海吃好吃,咱们起炸街!做惠州靓仔!”
“骑着杜卡迪去找你!”
米笑:“不着急,反正今年到秋天,明年夏天都来得及。”又问问姥姥情况,不再提扇面事。
第二天是唐五义lastday。
卢米坐在边看唐五义收拾东西,他东西少,就那几样,个包装袋就能拎完。他又不想带走,就把那书和玩偶放到卢米桌上:“给你吧,留个念想。”
“没地儿放,你自己带走。”
“你是怕睹物思人吧?”唐五义嘿嘿笑:“等着啊,交完电脑签字,你送下楼。”
“开着你拉风车也行!”
“好!言为定!不如就此告别吧!”
“行!”
唐五义走,卢米又送别个朋友。这次她还行,没哭。但她还是仔细回忆下第次见到唐五义样子,好像看到另个自己。
“是不是变麻木?”她在电话里问涂明。
“不吃饭?”
“不吃,怕你抱着哭。”
“切。”
两个人在楼下站会儿。唐五义会在这天就自驾去惠州,车上装着他全部家当。
“你呀,会很快跟will结婚吗?是不是要攒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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