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卢”,自然是卢米家人。
易晚秋和涂燕梁落座时候,特意看眼坐在旁边卢国庆,脖子上戴着串菩提,菩提上陪着蜜蜡、青金,手里捏着两颗核桃,面相和气。其余卢家人也大多是这种气质,只是话多。彼此交换着聊天,有点嘈杂。
新娘出场时候,卢米跟在后面。易晚秋听到后面人说:台上姑娘都跟仙女儿似,就回头看看人家。
再过会儿,后面人又小声说:“这伴娘裙子真是大有玄机,只是不太适合今天……”
易晚秋听到这句就回过头:“觉得挺好看啊。”她不太明白,新人大喜日子,你盯着伴娘后背是作何居心?
“那倒不是。让她出来放风是因为她嚷嚷里面没意思。”姚路安说完看到那些男人虎视眈眈眼神,就对涂明说:“怎?想宣告主权?劝你不要。”
“你真看得起。只是想劝你交些正经朋友,至少不要在这样场合肆无忌惮看女性。”
“luke正经吗?”姚路安问涂明。
“勉强吧。看你那些野朋友们有人挺喜欢luke,也没准有姻缘。”
luke不屑哼声,转头躲清净去。
远远聊着天,顺道扫眼摩托。别说,赶上摩托车展,真酷。
“要不要试试这辆?”有人问卢米。
“试试就试试。”
卢米双手抓着裙摆,走到那摩托前,腿抬,跨坐上去,整理好裙子避免走光。穿着礼服绝色机车女郎,静与野、柔与刚,视觉冲击太强,时之间场上人都在看她。
卢米从来都是野惯,碰到喜欢东西也不太在意别人目光,摩托车轰鸣声,走。绕着别墅外面甬道慢骑圈,小小过把瘾。她礼服阔摆裙摆在风里轻微飘起,有人盛赞:“太够劲儿这姑娘。”
那人跟姚路安爸爸同系,只是小二十余岁,跟易晚秋他们不是代人。看到易晚秋觉得面熟,想半天才想起,这人是学校里教授。就
那些人涂明尽管不喜欢,但却不愿意限制卢米自由,她有穿大露背自由,也有穿礼服骑摩托自由,别人不能干涉,倘若干涉,就是对她独立人格侮辱。
这些涂明都懂。
整理好情绪打给易晚秋:“刚刚姚叔叔问你们到没到。”
“快。”
易晚秋、涂燕梁进来时候人已经基本落座,姚路安父母给他们留第二排贵宾座观礼,他们找名字时候看到隔着过道座位有几个人姓“卢”。今天新娘情况是二姚邀请他们时候就说,原话是:“咱们呢,做辈子同事、朋友,以后八成要带着点点亲,这样缘分不是谁都有。”
涂明听到这句,再看那人眼神,他分明带着征服欲,好像卢米是个地标,他定要打卡才算胜利。涂明眉头皱,却也还是站在那,让卢米自己处理。心里却已经在生气。
这次luke罕见没有说话,把鸡尾酒杯放到边桌子上,找把椅子看好戏。
姚路安从后面走出来,找到西装革履涂明:“说伴郎,你能不能敬业点?”
“伴娘都不敬业。”涂明指指从摩托上下来卢米:“你们伴娘是摆设吗?”
涂明又指指那几个机车大汉:“不得不说,你现在朋友交真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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