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北京。住后海边上!”
“霍,那咱们是老邻居。”
大哥把房子卖来新西兰干旅游,跟卢米见如故,当天就把未来三天行程都给卢米定。
“来这儿玩自己方便,有人帮你更方便。
卢米心里骂他,在梦里也骂他,第二天睁眼看到皇后镇清晨,又消气,拉着涂明去湖边喂野鸭子。
孩子心性,旦玩起来就不管不顾。
这天卢米愿望是去皇后镇徒步买买买。
涂明自然惯着她。
两个人在酒店码头坐船去镇上,下船时候终于回到人群。镇上都是懒散人,这个月份穿什都有。卢米穿着牛仔裤平底长靴长风衣,有外国姑娘穿着短袖T恤,谁也别嫌谁热、也别嫌谁冷。自在就行。
“那就跟多见识见识啊!”
“好。”
夜间空气冷,卢米索性钻进涂明大衣里,跟他做连体人。看星星看脖子都酸,还是不想回酒店。
“明天还可以看。”涂明说:“冻坏就只有吃药睡觉。”
“那成吧。”
拿出来。
餐饭吃很久,再从餐厅出来时候,周围陷入黑暗,涂明抬起头看到天上银河,拍卢米肩膀:“卢米,抬头。”
卢米闻言仰起头,看到群星耀眼,又映在湖面上,天上条银河、湖面条银河,天尽头是水,水尽头是天。颗流星恰巧落,卢米忙闭上眼,心里默念:祝永远这美丽,让涂明永远为着迷。就连许愿,都不太正经。
想起之前个朋友炫耀,男朋友在银河下求婚,卢米也觉得浪漫,就多闭会儿眼睛,做好睁开眼时涂明已单膝跪地打算。卢米也想好该怎拿捏,双手捂嘴,做惊讶状,再抹下眼角,做感动状,然后伸出手,让涂明把大钻戒套到她手上。切都准备就绪,就差涂明那跪。
卢米睁开眼,涂明站在那,比平常站还直呢!怎回事?那他摸裤袋干什?卢米生点小气,可天上接连落两颗流星呢,顿时消气。
看到前面群亚洲面孔,卢米凑上去听,那大哥操着京腔正给人导游呢:“跟你们说啊,不跳伞你来皇后镇干嘛来?皇后镇就得极限运动啊!当然啊,您要是有病那另当别论。”
卢米噗笑,这不是废话吗?
那大哥听到笑声回头看卢米:“笑什啊姑娘?”
“说这位大哥,跳伞找你啊?”
“北京啊?”
卢米终于肯回房间睡觉,涂明去洗澡时候特意把他刚刚穿裤子带进去。
操。裤子里有什不能看啊?卢米好奇死。
等他洗澡出来,她进去,什也没翻出来。
哼。
没准儿人家根本就没准备求婚!
“你刚刚许愿?”涂明问她:“许什愿?”
“愿永远貌美如花,你永远挣钱给花,辈子不嫌败家。”卢米说完伸出三根手指头:“都佩服自己才华,三押。”
多浪漫时刻,她来句三押。涂明手握成拳头,拳口挡在嘴上转过身去,终于憋不住,爆笑出声。
卢米就是这样,无论什诗情画意到她面前,都能给你说成单口相声。她还不自知,问涂明:“说什?讲什乐子?你没事儿吧?你怎笑成这样?”
涂明收起笑意,对她说:“是见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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