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看见,茶几玻璃底下,摆十几只模样小纸盒,有拆有没拆,上面写着显眼英文字。
程瞻已经脱下大衣,去拧开客厅落地灯,转身看见他盯着那些药盒,表情微微沉。
“这是什?”杨爱棠把盒子正反面都看看,不确定地说,“尼古丁……尼古丁贴片?戒烟用?”
“嗯。”程瞻简单应声。
“你需要这多?”杨爱棠吃惊地说,“听说贴片对身体也不好——”他顿住,而程瞻并不回答。
,身子朝他倾过去。
杨爱棠心颤,正要往后缩,程瞻却吻在他耳垂,还轻轻地咬咬。
爱棠腿上小盒子七零八落掉地,他吃惊地“啊”声,程瞻便笑,安分回到座位上,又去帮他捡盒子。
*
停车,上楼,开门。
杨爱棠也不想显得太越界,讷讷将手中盒子放回茶几,才注意到那堆纸盒底下,还摆几张处方笺。
他没有再不依不饶去看那处方笺写什,只是带着些许莫名失落摸摸后脖颈,回头看向程瞻。
不算大套间,空气却浓稠得宛如凝结起来。
“爱棠。”程瞻眸光越发地晦暗。他深深地吸气,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爱棠终于来到自己这万物空旷世界中央,所有梦中妄想都即将不管不顾地冲出胸膛。他抬手抓把头发,因为方才淋雪,发尾有些湿润,豹子耳朵耷拉下来就变成大狗,“起……起去洗澡吧,好不好?”
还没等到回答,就画蛇添足地又加句,“今天早上刚刷浴缸——”
带人回家,手里还拎着袋子安全套,暧昧空气几乎能在这三九天里蒸出汗水。杨爱棠局促地进门,边脱鞋边环视这座公寓房陈设。
身后,程瞻胸膛似乎贴上他脊背。尚且没有任何动作,他却惊得下子跳进客厅,远离开那个危险人。
程瞻倒不急着抓他,只是双手叉腰,觉得有些好笑。他赤着脚走进来,像是不紧不慢尾随着猎物豹子。
杨爱棠对程瞻独居这个房间,其实还挺有兴趣——或者说,他很想要通过巡查这里,来证明自己些判断。但是这个房间又实在太简单:装修是租房公司统简洁样式,没有增添任何个性化物件,好像它主人完全拒绝被探究。
杨爱棠不小心踢到地毯上什东西,他低下头,见茶几脚边露出只扁扁小纸盒边缘,于是他顺手将它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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