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爱棠还惘然无知地看着他,迎着卧室里温馨灯光,牙齿咬着下唇笑。他双腿悄没声息地在程瞻肩膀后圈紧,白嫩脚趾都舒张开,天花板上映着窗帘波纹,浴巾里蒸出湿漉漉汗水。
结果,这轮直到最后,杨爱棠不知道高潮多少次,哭到嗓子都哑掉,也还没想明白程瞻为什突然变得这凶狠
杨爱棠揉揉屁股,确不算疼,他撇嘴,伸脚就去踢程瞻胸膛。程瞻手接住,拇指往杨爱棠脚心移动,杨爱棠睁大眼睛,蓦地开始害怕:“你,你别挠啊——”
程瞻却突然舔下杨爱棠脚趾。杨爱棠浑身个激灵,程瞻竟然把他脚趾含进嘴里,根又根,舌头灵活地舔吮过去,趾甲盖都被舔得晶莹发亮;继而又将杨爱棠脚放下来,俯伏着舔上那白皙脚背和脚腕。
杨爱棠浑身战栗,动也不敢动,只有自己阴茎硬得淌出水,后穴也怀着畏惧开始收缩起来。
程瞻看他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杨爱棠竟似是根本不知道程瞻有多变态,瞪圆双看似清纯眼睛,好像要骂程瞻,但其实是舍不得骂,因为他自己也已经沉溺在这迷幻快感里。
程瞻径自将那个纸袋推过去,“你挑。”
程瞻给杨爱棠披着浴巾,牵着他走向主卧。又忽然想到客厅里安全套,折返去拿,杨爱棠忍不住哈哈地笑他:“耍流氓。”
程瞻毫不在意,便裸着身子在只开盏落地灯客厅里走来走去,拎纸袋子过来。杨爱棠躲着他跑几步,裹着浴巾跳上程瞻那张大床。
“哇。”他没心没肺地说,“真是大床。”
但这床上也不过只有个枕头和床被褥,还是很简单黑白色,看起来是和房间装修适配基本款。杨爱棠赤脚踩踩,说:“程组长,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程瞻站在床边抬眼。
杨爱棠又像在车上时那样,把纸袋里安全套全部倒在床上。程瞻专心地舔上来,手掌色情地抚过杨爱棠小腿,这让杨爱棠生出危机感,总觉得必须在程瞻舔到要紧地方之前挑好套子。
好在他在车上时已经注意到种包装颇特别安全套——是五颜六色拼盘装,他从里头挑出款粉红色,上面画只卡通草莓。他小心地动动身子,“程瞻!这个。”
程瞻接过那个套子直起身,看见粉红色时心里忽有不太好预感,撕开之后,他笑容就凝固。
粉红色、草莓味、带凸点。
程瞻深呼吸口气,将它套好,也不多说句,就抬起杨爱棠双腿架在自己肩膀。
“个人睡这大房子,”杨爱棠很认真地说,“您不会觉得恐怖吗?”
程瞻怔怔,忽而大笑。
他伸臂去抱杨爱棠双腿,抬头瞧他,眼睛里满是清清朗朗不设防笑意。杨爱棠不自在地挣挣,“,要摔!”
但是这话出口,他又会想,摔就摔吧,反正床这软,程瞻怀抱又这暖和。然而当程瞻轻轻吻下他膝盖,他竟真大吃惊,“噗——”结结实实地往后摔个屁股墩儿。
程瞻始料未及,手叉腰,手扶着额头,笑得双肩肌肉都抽动起来。“就这敏感?”他说,“还什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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