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硬。”杨爱棠脸色渐渐地红起来,眼神里也蕴水光,“你不要脸。”
程瞻舌头钻进他耳孔,轻问他:“不喜欢硬?”
“哼!”杨爱棠色厉内荏,身子发软得险些躺倒在程瞻怀里,好不容易撑起来,看着程瞻眼睛说,“你记不记得,去年……们去吃那家法国菜时候,也是在车上……”
“嗯。”程瞻柔声说,“你骚起来,把工牌都忘。”
杨爱棠睁大眼睛,“你骂!”
“还没亲够。”程瞻说,“都怪那头牛。”
他也不开车,手放在方向盘上眼巴巴看着杨爱棠,明摆着耍赖。杨爱棠没有法子,只好倾身凑过去,给他轻轻地“啵”口。
“可以吧——”
程瞻却突然抱住杨爱棠,按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另只手悄悄地往车座下用力,车座倒下来半,杨爱棠眼皮跳,便知道大事不好。
可是他已经被程瞻亲得五迷三道。湿漉漉舌头搅在起,齿关上舔过,留下串发麻水声。暖气还未完全启动,车内已经异常地憋闷,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杨爱棠也失去严防死守骨气,他抓着程瞻肩膀,腿跨到程瞻身上,面对着程瞻坐下来。
山溪之畔,夕阳之下。
两人歪倒在草丛间,正亲得黏黏糊糊时,杨爱棠突然听见声低沉“哞”。
他大吃惊地推开程瞻,四下里张望,便见对面野草枯黄山坡上有头黄牛,正低头吃着草走来。毛发恭顺地瑟缩着,行动倒很敏捷,很快就要到河边。
程瞻颇不满意他走神,还在他肩窝里拱拱,发出声音和“哞哞”没有两样。
“那是大侄子养牛!”杨爱棠挣扎着坐起身,拍拍身上草籽灰尘,“快走快走。”边不由分说地把装冬笋背篓给程瞻背上,又拽着程瞻朝山下跑。
“表扬你。”程瞻面不改色。
杨爱棠气得要下车,“不跟你玩儿,你就硬着吧。”程瞻连忙去抱他,又哄:“棠棠,棠棠棠
痒,浑身都痒,想要爱人抚摸。
程瞻给他脱去毛衣,杨爱棠便将胸膛挺挺。程瞻把手伸进他衬衫,乳尖上冰凉地蹭,激得杨爱棠倒抽口气,又低下头狠狠去咬程瞻锁骨下肉。程瞻整个人躺倒在驾驶座上,发丝凌乱,衣襟松垮,他仰视着杨爱棠,却还在笑。
“就在这里?”
程瞻笑容让杨爱棠觉得,即使自己真要离经叛道在这深山里干仗,他也会奉陪。
但杨爱棠哪会那简单让程瞻如意。他跪坐在程瞻腿两边,抬高屁股前前后后去碰触程瞻那已经顶起帐篷下身。程瞻索性手抓住他那鬼鬼祟祟屁股,径自往自己胯下磨,尽管隔着数层衣料,却仍然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们牵着手跑过竹林,跑过墓园,脚步声惊起草丛里野麻雀,远远地,杨爱棠听见他表叔家那个大侄子赶牛回家吆喝声。
四下却更加寂静,只有绯红晚霞在烧。
程瞻车正停在无人道路边。
杨爱棠气喘吁吁地坐上副驾,刚才跑得兴起,时也不觉寒冷,还拿手去贴程瞻脸,笑着说:“瞧手上都出汗。”
程瞻关上车门,侧头,竟舔下杨爱棠手心。杨爱棠惊呼声缩回手,“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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