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北想起以前每次做久点,陶小寒大腿内侧就会因过度摩擦红片,要是把他腿折起来,或者架到肩上,第二天就要帮他按摩热敷,娇气得不行。
尽管如此,陶小寒在床上还是主动,每次都会颤着眉头把他大家伙全根吃下,会很努力地掰着臀瓣坐在他胯上,或者乖乖打开双腿抱着他腰迎合他动作。
陶小寒太诱人,周成北做事有分寸,但在床上也常有弄坏他念头。
厕所空间狭小,灯泡老旧,残损水泥墙上墙皮脱落严重,裸着白皙上身陶小寒在这样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
厕所地面太湿,陶小寒单腿站不稳,摇摇晃晃,周成北只手得从后搭着他肩稳住他,按压久,粗糙掌心磨着人突起肩胛骨,又给人磨疼。
陶小寒咽咽口水,说:“没有想到会过夜,没带行李过来。”
“你脚不方便,等回来脚就方便?”周成北挑出重点问他。
“脚不能碰水,你能不能”陶小寒鼓起勇气说,“帮擦擦身子。”
“不能。”周成北想都没想就回绝,将他半推出厕所,“有毛巾你自己擦。”
“擦,擦不到背。”陶小寒也不是故意耍无赖,只是娇生惯养罢,以前跟着周成北,再穷周成北也没让他过过天苦日子。
陶小寒进厕所时,周成北正对着喷头迎面洗脸,隐约听到门吱呀响声,抹把脸上水,转头就看见陶小寒正抓着门把手,两只水汪汪眼睛点儿也不害臊地盯着人看。
周成北裸着,光线很暗,但陶小寒还是看清他,看到淋浴水流过他结实腹肌线条,从劲瘦腰肢流进腹股沟,浓密阴毛湿漉漉地贴着小腹,性器垂软在腿间却已尺寸惊人。
发现陶小寒后,周成北就关水,扯过旁边架子上浴巾围住下半身,然后抬手把灯开。
突然亮起来光线让陶小寒下不能适应,捂着眼睛往后退步。
“现在才想起来捂眼睛?”周成北又把厕所灯关。
“要不你扶腰吧。”
眼看着周成北要把厕所门关起来,陶小寒忙伸出那只包子脚卡在门框边,扒着门说:“哥,哥,夏天,热,帮帮忙,俩大男人,有啥不好意思。”
陶小寒故作成熟番话让周成北哭笑不得,最后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他也进厕所。
其实真正害羞是陶小寒,死活要进厕所是他,主动脱衣服也是他,最后脱完衣服脸颊烫得厉害还是他。
周成北把厕所灯打开,拿自己毛巾到水龙头底下沾湿,开始给陶小寒擦背。
陶小寒骨架小,皮肤白嫩,周成北手上稍微用点力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没看到。”陶小寒说,“不知道你在洗澡,谁叫你不开灯,又不锁门。”
“这大水声不知道厕所有人?”周成北似乎并不生气,声音听起来冷静又克制。
“等你回来呢。”陶小寒放下手,委屈巴巴地转移话题,“脚包着,不方便,还没洗澡。”
周成北上下打量他眼:“衣服倒是换得挺快。”
陶小寒现在身上穿着是他两个小时前从周成北衣柜里扒拉出来T恤,大好几个号,松松垮垮搭在身上,跟球衣似,白皙脖子和锁骨露出来片,宽松短裤下是两条瘦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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