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脸蛋被捂得很暖和,得寸进尺地把冰凉小手也往人身上贴。
这贴就贴出问题来,陶小寒不知道摸到哪里,隔着布料隐隐感觉是长长条,还以为是周成北胳膊,下秒被抓住手腕才猛地反应过来。
男人那里怎可以这粗这长!
大个原因是他家里大多时候除保姆就没别人,平时说话也没人听,而周成北是个很好倾听者。
等陶小寒把换洗内裤还有护肤品从随身携带书包里掏出来时,周成北意识到陶小寒决心要做事,别人同意与否其实是次要。
家里只有两间卧室,陶小寒自然就跟周成北睡张床。
周成北拿个枕头给陶小寒,室内没有暖气,陶小寒抱着枕头,脱得只剩打底短袖短裤,在被窝里冻得直哆嗦,等周成北打着赤膊到床上后,就骨碌整个人爬到他身上取暖。
周成北上床之前已经把灯全关,陶小寒没发现他是裸着上半身,等整张小脸儿贴着人硬实胸肌,小手摸到人起伏腹肌时,才小小声地哎呀声,脸颊火速热起来。
陶小寒吞吞吐吐说:“你怎没穿衣服呀?”
“你睡你,抱做什?”周成北反问他。
“冷呀。”陶小寒缩回手,把身子转另边去。
周成北那边没有声音,陶小寒怕冷喜暖,身边人热腾腾温度让他情不自禁转回身子,厚着脸皮又爬人身上去。
陶小寒本就小八岁,又长得稚嫩,周成北就当照顾不懂事弟弟,任由他贴着自己胸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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