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不管不顾非得睡人家身上,最后靠紧紧抱住周成北腰而最终降服他。
陶小寒打胜仗般坐人大
陶小寒脸就贴在周成北胸口,周成北说话胸腔共鸣就弄得他脸蛋儿痒痒,他伸手挠挠脸颊,问:“你这两天不去吗?”
周成北回答:“不去。”
周成北说是实话,却发现身上这人误解他意思,又开始嘀嘀咕咕揉眼睛。
猜到这人心思,周成北也不解释,就由着他犯委屈。
果然没会儿陶小寒就从他身上爬下去,还很故意地哼大声。
周成北是背对着陶小寒,陶小寒能很清晰地看见他宽厚背阔肌和结实手臂肌肉,这都是生活磨炼出来。
灯亮起,周成北很快转过身来,陶小寒瞟见他手臂上有道泛红痕迹,像是烫伤。
“你手怎?”陶小寒也顾不上冷,身上件单衣就从被窝里钻出来,倾着身子去拉周成北胳膊。
“烫下,不打紧。”周成北说,“你要上厕所把外套穿上。”
陶小寒被转移注意力,接过周成北给外套,披上后光着两条细白腿哆哆嗦嗦上厕所去。
——陶小寒,不要可怜。
陶小寒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诚实又无辜地说:“没有可怜你,是心疼你。”
周成北伸手去按陶小寒眼角,说:“好,别哭。”
这晚陶小寒是在周成北家过夜,大年初八就不回家,还特地打电话给简羽兰报备,还是样话术,只告诉亲妈自己在好朋友家留宿。
简羽兰想管管陶小寒,又怕惹宝贝儿子不开心,最后还是同意。
“你觉得烦,那以后不来,不烦你。”陶小寒自己在床板上躺平。
“没觉得你烦。”周成北在被子下曲腿踢踢陶小寒脚丫子逗他。
陶小寒哎呀声也踢回来,过会儿就嬉皮笑脸地凑上来,整个人又趴他胸口上。
陶小寒老这爬来爬去,周成北老二跟着被他膝盖磨来蹭去,没会儿就硬得难受,只能冷下脸把陶小寒从身上推下去。
陶小寒向来爱跟人唱对台戏,本来也没有非要赖在人身上意思,发现周成北有意推开他后,反倒更想作妖。
回来后,周成北人已经躺床上,给他留灯还没关。
被窝已经被周成北捂暖和,陶小寒进去后抓着被角餍足地呼出大口气,末还觉得不够,又爬周成北身上。
周成北不置可否,任由他做这些小动作。
“你什时候再去医院看婆婆?”陶小寒说,“跟你起去。”
“你不用上学吗?”周成北声音在寒夜里显得低沉。
这是陶小寒第二次留宿,来得着急什也没带,内裤天不换就难受,就穿周成北,硬是把贴身内裤穿成宽松短裤,两瓣圆润小屁股在松垮布料下晃来晃去。
洗完脸随便涂周成北芦荟胶,没过几分钟就觉得脸干。
等陶小寒爬上床后,周成北就关灯,站在床边脱衣服。
陶小寒刚躺下,突然想到自己还没例行睡前尿尿,又骨碌下爬起来,伸手按下床边开关,整个房间又瞬间亮起来。
周成北只穿条短裤,高大身躯就伫立在眼前,宽肩窄腰,腿修长,身上每寸肌肉线条皆紧致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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