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馆楼下吃面时候,陶小寒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干嘛,晚上洗完澡出来有三个未接来电,接起又是陶小寒问他在干嘛,躺床上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电话又响起来。
第二天早陶小寒来敲门时候,周成北看眼时间还没到六点半。
陶小寒把鞋脱钻进被窝里来,脸和胳膊都放他身上,嘟囔着要补觉。
周成北哑着声音说:“你也不多陪陪你姥姥?”
“谁说没陪她,昨晚陪她聊到十二点才睡呢。”陶小寒仰头亲周成北下巴,“所以才要补觉嘛。”
陶小寒说:“不着急,可以等你,你还需要忙些什你先忙,们家吃饭没这早。”
周成北说:“陶小寒,你不懂。”
陶小寒把脑袋垂下去,头顶几根呆毛顽强地立起摇晃着,很快他又抬起头说:“那明天早就来找你,们去城里玩儿。”
周成北嗯声,起身把地上行李箱收拾好合上,示意陶小寒是时候离开。
把陶小寒送到姥姥家路口,周成北就停下,让他自己走最后段路进去。
不好,来之前应该提前跟你说不住你姥家。”
陶小寒吸吸鼻子,带着浓浓鼻音说:“你说在这里待三天,是不是就要在这里住三天?”
周成北知道陶小寒心思,他自然也知道这里环境不好,他不是住不起比这里贵比这里好旅馆酒店,如果带个陶小寒,他就不会住这里苦陶小寒,但只有他人时候,生活质量是他最后考虑因素,至少目前他没资格去考虑这些。活着,并攒够将来重新开始资本,是他如今唯念想。
室内太闷热,陶小寒很快又出身汗,周成北打开墙壁上风扇,从行李箱里拿件短袖出来给他换上。
陶小寒很乖地把胳膊抬起来,薄薄脊背蒙着层密密汗珠,胸膛、肚皮、腰背,哪哪都白,凸起来脊椎浅浅地泛着层稚嫩粉。
陶小寒说要补觉,手脚却点儿不老实,周成北半梦半醒间感觉内裤被往下拽,掀开被子看,陶小寒整颗小脑袋正埋在他腿间,圆溜溜眼珠子随着被子掀开也跟
陶小寒揪着他衣角,很慢很慢地说:“周成北,什时候你能和起走完整段路”
周成北没回答他,把书包和行李箱都递给他,要他别磨蹭。
这片是自建别墅区,几个路口隔出片世外桃源,陶小寒只需要沿着路灯直走,就有属于他世界为他敞开大门,那是周成北目前还进不去地方。
周成北知道陶小寒其实并不幼稚,娇气和率真都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不掺点杂质、干净不染纤尘。而他成熟不过是被世俗打磨棱角,被迫藏起情绪和所有表达。
他愿意宠陶小寒,某些程度上也是被陶小寒干净吸引。
老式风扇吱吱呀呀地转着,简陋局促房间,陶小寒是唯风景。
穿好衣服后,陶小寒贴过来要接吻,周成北早上刚刮胡子,故意扎得他缩怀里咯咯咯直笑。
“陶小寒,天要黑,现在送你过去找你姥姥。”周成北说,“你妈说你姥姥煮饭在家等你。”
“起吃晚饭吧。”陶小寒抿抿唇说,“好不好?周成北。”
周成北蹭掉陶小寒嘴角残留口水,说:“陶小寒,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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