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按下陶小寒
肩膀，低头去碰他嘴唇。
陶小寒也环住他腰，把自己唇往上送。
时隔多年，熟悉气息重新萦绕在唇齿间，陶小寒闭着眼，眼泪
下就流
下来。
脸贴着脸，周成北有瞬迷失，恍惚间开始不确定自己脸上潮湿是不是只属于陶小寒。
周成北没留下过夜，接个吻就上楼回自己出租房。
股子流氓劲儿完全不敢发作，咽着口水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道：“好晚，你走吧。”
“走。”周成北伸手捏他耳垂，说，“热？耳朵这
红。”
陶小寒脸红从耳后根蔓延到颈侧，不敢看周成北眼睛，稚嫩雏儿，人还没撩拨自己就先藏不住，“还是你今晚留下来……”
周成北问他：“
留下来做什？”
陶小寒羞红脸：“周成北你故意。”
“对不起不哭。”陶小寒背过身去揉眼睛。
周成北捏住他肩膀把他扳过来，指腹蹭下他脸颊，“做你自己就行。”
陶小寒嗫嚅着说：“可是你不喜欢。”
“不要这在乎这个。”周成北说，“喜不喜欢都不妨碍你做自己。”
“那你喜欢吗？”陶小寒追着问。
周成北离开陶小寒出租房时，陶小寒揪着他衣角跟到门口，小声地问：“今晚表现得怎样？”
话说得暧昧，其实就是几分钟前抱着他说些掏心窝子话，这些举动让周成北第时间是感觉意外，再然后是意识到陶小寒确实比他想象中要成熟许多。
“乖不乖？”陶小寒眼角微微下垂，绷紧嘴角，装乖样子很明显。
周成北把他嘴角往上提，“别作。”
陶小寒睁着圆圆眼睛，恍然大悟道：“你现在不喜欢乖？”
洗完澡出来，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号码他记得，是陶小寒。
刚想回拨过去，门就被敲响。
门才刚打开条缝，陶小寒就拎着个塑料袋挤进
周成北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也不玩欲擒故纵那套，俯身贴近陶小寒，伸手握住他后脖颈，对上他眼睛说：“这想跟过日子，明天先去那儿上天班感受下。”
“才天？可以直跟着你上班。”陶小寒露出白白牙齿笑得很开心。
周成北松开陶小寒，陶小寒就踮起脚尖贴近他，揪着他衣领，脸贴得特别近，用气声说：“亲下。”
求吻时候又不害羞。
试次，再多次勇气就好。周成北心里有这样声音。
周成北发现这多年过去陶小寒样不抓谈话重点。
陶小寒眯着眼笑：“你喜欢。”
周成北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陶小寒本来也只是厚着脸皮耍无赖，但看到周成北反应，心猛地跳几下，脸蛋儿倏地就红。
明明周成北什都没说，但陶小寒知道他其实是默认。
周成北反问他：“你觉得自己以前很乖？”
陶小寒就抿着唇不说话，等周成北开门准备走，才憋不住问：“那你现在喜欢什样？”
周成北抓着门把手，脚步停下，过几秒把门虚掩回来，回身看到陶小寒瘪嘴犯委屈模样，这才把门重新关紧。
“如果说喜欢女人，你要去变性？”
话说完看到陶小寒眼睛瞬间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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