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道歉？”周成北问他。
陶小寒得
便宜想卖乖，噘着嘴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成北指腹摁在陶小寒嘴角，蹭几下，说：“对不起。”
陶小寒还想端着，无奈对周成北
喜欢全从眼睛里跑出来，眼下
片红晕，耳朵也发烫，便又羞又恼，尖着声音说：“你
做完手头这道菜，周成北去客厅看眼，看见陶小寒坐在沙发上发呆，白皙额头微微发红，薄薄刘海湿成簇簇贴在皮肤上，浅浅眉毛也泛着水光，看就是刚用力搓洗过额头。
周成北靠近他仔细看两眼，问：“你洗头去？”
“洋葱，辣眼睛。”陶小寒扁扁嘴，声音好不委屈。
周成北看他眼睛有点红，就解释：“刚才没碰你眼睛，也辣？”
陶小寒把脑袋转另边去，好像是生周成北气。
周成北道：“太瘦，这个月至少增重五斤。”
陶小寒心里哎呀声，心想完蛋，那岂不是要实际增重十斤，于是赶忙说“记错”，然后报回自己真正体重。
周成北捏捏他后脖颈，说：“跟也不说老实话？”
“说。”陶小寒难为情地扭下身子，“老公对不起。”
“早上行李都搬完？”周成北顿顿说，“不等老公回来帮你？”
抬下巴说：“昨天怎
说？是不是要你好好吃饭？”
陶小寒嘟囔着说：“吃呀。”
周成北隔着衣服去摸陶小寒瘦得凹进去肚皮，说：“才吃两口也叫吃？”
陶小寒移开视线瘪着嘴犯委屈。
周成北扳过他下巴，问他：“早上粥不好吃？明早想吃什？”
周成北没理他，回厨房把剩下道菜也做，两道菜做完，米饭也差不多熟，周成北就出来整理客厅，把茶几空出来吃饭。
陶小寒不发呆，起身给周成北打下手，起把东西都归置到柜子里和架子上。
整理完，周成北靠近他，捏他肩膀，低头跟他对视，说：“刚才生气？”
陶小寒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说：“对，生气。”
事实上陶小寒永远也不会生周成北气，就算生气，周成北哄他他就什都不计较。
陶小寒弯着眉毛笑：“谢谢老公，芬姐已经帮搬。”说完就揪着周成北衣领，嘟着嘴去碰他唇，不够地亲好几下，等周成北伸舌头才很不好意思地软在人怀里，乖乖地被吮着舌尖亲，嚣张气焰全没。
亲完后，周成北垂手捏住陶小寒脚踝，轻轻摩挲几下，说：“脚背还有点肿，别到处跑。”
“不跑，乖乖。”陶小寒脸贴在周成北胸口，感受着他说话时胸腔震动。
周成北在厨房做饭，陶小寒也跟过来挤在旁边，厨房太小，两个人并排站着转个身都不方便，周成北只好把人赶开。
陶小寒跺脚哼声，周成北刚切完洋葱，抬手在陶小寒额头蹭下，陶小寒就流着泪跑开。
陶小寒抿着唇说：“只是吃得少，不挑食。”
说完还要加句：“很好养。”
周成北看着他，没说话，陶小寒就自己贴上来，捧着他脸，小心翼翼重复道：“周成北，很好养。”
“你现在多重？”周成北问他。
陶小寒想想，在原有体重上加五斤报个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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