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里,周成北不多,大多是陶小寒回武汉后买新衣服,武汉不比北京家里,衣服不方便干洗,也没人帮忙熨烫,陶小寒就穿些方便水洗简单T恤。
虽然从小简羽兰就给他提供最好物质条件,但是陶小寒并不太在物质上有“公主病”,他最不缺就是大房子、佣人和用不完零花钱,他所缺,在十六岁碰到周成北以后才开始被满足。
他去后海里,发现两个人挤张床会比个人睡大床暖和很多,发现世界上除妈妈以外还有人能接受他所有小脾气,也才发现惦记和思念是件这甜蜜事。
他可以接受任何样子生活,只要是跟周成北在起。
“晾好。”陶小寒走过去贴着周成北,圈住他腰,仰着脑袋,又重复说,“老公晾好。”
周成北问他:“你现在喜欢叫老公?”
陶小寒红脸,衣服都忘挂,抓在手心里不自觉揉皱,偷偷瞄周成北眼又飞快移开视线,试探性问道:“你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叫什都行。”周成北伸手取个晾衣架,把他手里衣服接过来挂上,然后问,“叫你什?”
“没有要求,”陶小寒脱口而出,“叫小寒,寒寒,宝贝儿都可以。”
陶小寒没有意识到自己回话速度快到像是提前打过腹稿,显得前半句话多余。
饭后周成北简单收拾下屋子,陶小寒给简羽兰回拨完电话,抓着手机就过来贴着他,小嘴儿甜甜地喊他:“老公,给妈妈打完电话,说今天吃好多饭和好多肉,她要是问你你要帮作证。”
二十六岁人,还长不大似,吃个饭要妈妈和男朋友起监督。
好在说话会听,也算自觉。
刚才周成北简羽兰两人通完电话就彼此加上微信,在陶小寒打完电话过来抱着他胳膊撒娇时候,简羽兰微信消息就同步发过来,只不过等周成北看到已经是十五分钟后事。
简羽兰发是:“成北,小寒听你话,他吃饭事还麻烦你帮多照顾下。”
不再假装生气,比十六岁时候
“寒寒?宝贝儿?”周成北用反问语调。
陶小寒很乐意当成陈述句来听,抱着湿衣服扑到周成北怀里,脑袋不知道埋哪儿去,整个人就是副娇羞样。
周成北按下他肩膀,不解风情地泼他冷水,“行陶小寒,衣服还晾不晾?”
陶小寒立刻就弹开,很生气地背过身去继续晾衣服,后脑勺写着“不理你”四个字。
陶小寒挂完剩下几件衣服,转过身才发现周成北没有走开,直站在旁边看他晾。
周成北回复过去:“兰姨,放心。”
没让陶小寒沾水,周成北收拾屋子时候顺手把碗筷起洗起来,等陶小寒跑进厨房来时候,他已经擦干手准备出去。
陶小寒扁着嘴嘟嘟囔囔怪周成北不让他帮忙,周成北让他去阳台把吃饭前放进洗衣机洗衣服晾起来,这人又立马喜笑颜开,说声“好嘞老公”就跑开。
听见陶小寒晾衣服时候还边哼着小曲儿,心情看起来不错,周成北才过去再跟他确认遍起去看妹妹事。
陶小寒把团湿衣服展开抖下,小声道:“老公说要跟你去就是真想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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