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寒主动碰下他嘴唇,是默认意思。
先前连续做几天,周成北这两天起床都摸过,知道陶小寒后面还是肿,就没理他,拿毯子将他裹,要他乖乖睡觉。
白天被凶次,晚上又被拒绝做爱,陶小寒简直委屈坏,内心戏多到不行,脑袋埋进毯子里哭得没停。
周成北拉他到怀里抱着,让他有话就说,陶小寒就五十全说,哭得抽抽,恶人先告状道:“不吃饭,还不是因为你说话不算数吗?你说话算数,就吃。结果你现在还惩罚。”
周成北花点时间,才在陶小寒断断续续抽噎声中理清楚他逻辑,这人觉得不做爱是惩罚他不吃饭。
陶小寒仰面看着周成北,只觉得他脸凑这近也好看得要命,骨气全没,忍不住勾住他脖子,亲下他下巴。
周成北没刮干净胡茬扎得陶小寒嘴唇痒痒。
周成北道:“空调温度高?再调低点。”
陶小寒不说话,只是摇头,脸憋得通红。
周成北抬手把床边灯关,在陶小寒身边重新躺下。
他零碎收支。
店里最开始请两个全职员工,后来为节省开支就只留下黑子个,周成北自己又当老板又打工,陶小寒来以后,为方便抽身照顾他,周成北就重新给店里招个兼职男员工。
陶小寒来之前,每顿饭周成北都是随便吃盒饭应付过去,现在为陶小寒顿顿亲手做,加上住地方离店里不远,也渐渐习惯回家吃饭。
陶小寒还是吃得少,要人哄才能多吃点点,有次哄不动,周成北就没理他,自己把碗洗起来。
陶小寒倒在沙发上闷闷地哭,周成北没忍心还是过去抱他,陶小寒就推他,边哭边含糊不清地骂他大骗子。
“不能天天做。”周成北用不是商量口气,“天天做你受不。”
陶小寒脑袋埋得低,报复性地去捏周成北小臂,又不敢真把人捏疼,给人挠痒痒似有下
陶小寒早把白天情绪丢边,贴上去,热热脸蛋儿蹭着周成北赤裸胸膛,呼出急促气息全往人皮肤上招呼。
“老公,老公。”
陶小寒近乎娇喘声音在安静夜里响起,被幽暗光线带得更暧昧几分。
周成北握住他后脖颈,像看只贪吃小猫儿般,在暗夜里低头对上他眼,低声道,“要做?”
两人同居大半个月,大多时候是陶小寒主动,要是等周成北主动次,就会弄特别久,特别凶,射到人肚子里,弄得满满,让人第二天下不床,所以周成北也不常主动。
周成北才知道陶小寒还惦记着去城里玩事。
于是他就道歉,说自己忘这件事,陶小寒还在哭,不听他说话,扭着身子抗拒,当下就暗暗决定晚上不让周成北碰他。
虽然两人同居以后并没有天天做爱,来是陶小寒身体受不,二来是周成北经常要早起,陶小寒心疼他,不会让他太晚睡,但是像这次陶小寒蜷着身子睡在床沿,离周成北远远还是第次。
以前就算不做,也是抱着睡觉,热就把窗户或者空调打开。
周成北把他拎过来放在床中央,低头看他会儿,才哑声道:“觉得热们就不抱,睡这远掉床下去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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