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心上被什
柔软
东西拂过，深邃目光锁着她，抬手在她发顶揉
两下，声音宠溺：“哥哥在呢。”
穆楚：“……”
眉眼宠溺：“你想继续叫哥哥也可以，以后，只许你
个人这叫。”
他说话离得太近，温热气息洒在脸上，穆楚身子软软。
这会儿她才突然想起来，好像顾惜真很久没叫他哥哥这种叠词。
想到十八岁生日过后，顾惜跟她说那番话，穆楚恍然大悟，指着他：“那天惜惜跟
说，十八岁，叫哥哥会很嗲，是你说对不对？你先说她，然后她反过来说！”
穆楚这说，顾秦也想起来，她那天莫名其妙喊他声别别扭扭顾秦哥，原来是顾惜这个传话筒。
“她嘴巴还挺快。”顾秦意味莫名地说句，嘴角噙着抹笑。
穆楚翻个白眼，果然是他！
喊他哥哥这多年。
穆楚第次觉得，这个词似乎还掺点特别旖旎味道。
她翻来覆去想这两个字，想得太过入神，无意识地轻喃出声，带着似有若无缱绻：“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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