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样人都有人在念着,谢谢。不过私事归私事,您也知道工作,公事公办,希望待会问下工作让要问事情时,谢阿姨您能多担待。”周元如和长辈在拉家常那般轻笑起来,认真地与谢玲玉对视,忽笑容凝,他问:“这问题有些没礼貌,但还是很想知道,您为什要杀那些人。”
“他们该死。”谢玲玉眸光沉,原本还有些光亮眸子此刻变得黑沉沉片,眼里带着绝不回头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周先生,人人心里都有个魔鬼,不是咬人才叫可怕,有时候沉默更可怕。”
周元没在这个问题继续往下追问,他听出谢玲玉话里怒火和拒绝,所以转个话题,“今天是您儿子四周年忌日吗?您能告诉,您儿子是怎遇害吗?”
抹,如血般红唇,微微向上勾,透过瞄准器看到周元已经走进垃圾站房间里,正挡在谢玲玉面前,以背对着魏茸枪支,她眼里散发出寒光,触即发。
阳光从窗户射到周元身上,就好像在冬日里冰外渡层暖意。按照要求进门后,周元只轻扫眼四周环境,浓重汽油味在这屋里弥漫,叫他蹙起眉头。
屋里布置非常简洁,和日常民房类似,估计也是将这里当做家。只是此刻这家里都被伙汽油桶给围着,根根火线相连,最后聚集在谢玲玉身上。
她身上绑着排鞭炮,似乎只要有动静,她就引火焚身。
走过去后,周元礼貌地朝她点点头,拉开凳子在她对面坐下,那表情轻松地好似在和个比自己年长长辈在见面,不卑不亢,也毫无害怕。
如果不说谢玲玉是女丑案凶手,那此刻周元会觉得她面前坐着是个笑容可掬阿姨,挺直腰背坐着,不怯场和不怯生,给周元倒杯用茶叶泡茶,推过去:“周先生,很感谢你能过来。”
“你认识?”周元眨眨眼轻声问道。
“见过,你是个很有爱心很温柔人。”谢玲玉在笑,由心而发笑意,她说:“经常去流芳寺里上香,见过你很多次,从看寺庙老邓口中知道你工作是警察。还有,前年有次在扫大街,有泼妇硬说扫把弄到她鞋子,边骂边要赔偿,是你站出来为解围,不过你看起来应该忘记这事情,很感激,直记着。”
周元确实对她口中这些事情没印象,他留学时,只有春节几天在寺庙帮人卜卦。学成毕业回国后,平时虽住在寺庙里,可也极少打理寺庙事宜,都交给邓叔,因此即使寺庙人来人往,他也自当自己在家休息那般放松,并没关注他物。
谢玲玉说助人为乐事情,他更是毫无头绪,这种芝麻绿豆事情,要都记住,他估计都要烦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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