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再打试试,让兄弟揍你!”李聪嘟囔起来,见沈睿又举起手来作势要打下去,他吓得头缩,急忙说道:“怎知道,爸又不和说这些事情!而且他那忙,个月就见他几次而已!”
沈睿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生疼,深吸口气尝试让自己没那生气,重新坐下来拧起眉头看着李聪:“你什时候去美国你妈妈哪儿?具体时间。”
李聪侧着脑袋想起来,脸迷茫地看着对面两人,眨巴着眼睛说道:“大概年初去,除夕那天晚上,好像还和爸吃过年夜饭呢,当时好像爸特地给买头烤全羊,还拍照发朋友圈,有很多同学给点赞!”
语气里带着不可救药炫耀,沈睿不知该笑还是该为李世茂觉得可怜。好好个儿子让他自己给养成没脑子“蛀虫”,估计李世
时,大人不仅没及时制止,还成为他们犯错路上助手,会让他们道德认知以个人为中心,比较薄弱,极容易情绪难控而造成犯罪。
眼前少年,如果不加以教育,很显然会发展成后种。
听见少年还不知悔改,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威胁起人,沈睿脸瞬间沉下来。如果说之前是有些恶作剧恐吓,现在他是真燃起怒火。他压低声音冷笑起来,靠在椅被上说道:“很遗憾,你爸死,所以他律师估计会忙着帮你分家产,没空帮你弄死。”
忙完手头上事许笑歌叫上魏茸起去看沈睿审问,两人站在玻璃窗外看着里头场景。许笑歌始终绷着脸,见老大如此对那个少年,嘴角不知觉地弯起抹笑意。而魏茸则瞪大眼睛看着这切,有些莫名激动,她扭头看向许笑歌:“哎,书生,老大怎忽然变个人似?”
以往沈睿亲自审问,那老油条性格左右逢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于年纪轻轻少年,他般是连哄带骗让他们说出有价值线索。可现在他好像是真动怒,魏茸还是觉得新鲜,这样沈睿极少见,即使在工作上遇到大事件,也极少看他把脸拉长成马脸,她眨眨眼似是自言自语地问许笑歌:“许笑歌,老大是看新闻直播,是在帮报仇吗?”
“大概是这样。”许笑歌点点头。
魏茸不再说话,揣进衣服兜里两手攥起拳头又松开,原本有些讶异表情瞬间松开来,轻笑着说:“哈哈,老大也真是。说实话,这小鬼如果他是侄女魏小兔,出口成脏,分分钟真揍到她后悔来这世界,真不明白李世茂怎教育他,有钱没教养,还是讨人嫌。”
少年听到老爸死似乎并没什哀伤之举,反而听到沈睿说律师会帮忙分家产眼前亮,暂时收敛下自己行为,兴奋地问道:“分家产?能分多少?姐不可能比多,爸最疼,他定会给最多东西……”
沈睿:“……”
这孩子不仅无知,还狼心。沈睿忍半天终于没能忍住,“唰”声站起来,伸手就照着眼前少年脑袋拍下,“你爹如果知道你这副德行,估计会气得活过来。”见少年不满想要反击,又举起手作势要打下去,“给老实点,再乱喊乱叫,你想要回去分家产,得猴年马月。现在最好老实回答问题,你爸之前,有没什异常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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