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事情都能用上概率来预测,魏茸让许笑歌给逗乐,噗嗤笑起来,“你以为在生气?这样事情有什好生气,只是感到无奈,明明伶牙俐齿,却句话都没说完整就让人逮着来当撒气桶,哎呀哎呀,可憋屈。”
许笑歌愣下,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拍下魏茸后背:“不气。”
“……”敢情许笑歌把她当成孩子来安慰,魏茸笑起来,大大咧咧地拿着笔录本大手挥朝着审问室过去,对尾随着自己许笑歌说道:“不过这刘文亮到底是干什伤天害理大事情,把自己爹妈都给气成这样,也算是极品。”
他们两人走到审问室外,透过隔离层监视玻璃看着审问室里情况。
本来小偷是轮不到沈睿他们亲自去审问,可这刘文亮哪儿都不偷刚好偷钱东家里,光从这点去看,他就值得接受沈睿和周元最高规格审问。
潜入钱东家里小偷叫做刘文亮,是个家里蹲啃老族。因为喜欢在网络上赌博,把家里钱给输个清光,把自家老爹老娘给气得入院,后来回老家去养病去。
任由刘文亮自生自灭。
魏茸还记得自己给刘文亮远在老家老父老娘打电话通知刘文亮入室盗窃还刺伤警察事情,电话那头老人似乎被气得够呛,不停地喘着粗气。
最后电话换其他人接,那人声音有些粗亮,却怒气冲冲地说道:“是刘文亮哥哥,警官,实话和你说,爸妈身体不好都是那畜生给气成这样。以前爸就说以后没这个儿子,那也实话和说,以后也没这种弟弟,你让他自生自灭,你们要怎判都行,不用告诉们,就当他是个孤儿得吧。”
“们……”魏茸让通煞气腾腾对话给闹得脑袋有些发懵,本想要通知他们接下来可能要对刘文亮走什程序,电话就被咣声给挂上,徒留魏茸在发愣。
刘文亮上个月才过二十六岁生日,好吃懒做又好毒,成他们家“畜生”。此刻他被手铐烤在审问室椅子上,战战兢兢地瞄眼周元被包扎好手,瑟瑟发抖。
沈睿拍拍桌子召回他因为慌张而丢掉三魂七魄,他寒着脸盯着刘文
刘文亮到底干什事情,亲爹妈和亲哥都上赶着要和他划清界限。
秉承着负责态度,魏茸再次拨号过去,接电话还是刘文亮哥哥。
刘文亮哥哥显然很很不耐烦,语气有些冲,“警官,求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爹听到电话想起来心脏病都要犯,那畜生要关辈子,还是处死什,你们随便,反正那畜生和们家没关系,他是死是活都和们没干系,别再打过来,晦气。”
又是通如疾风扫落叶般雷厉风行式,bao躁对话,魏茸拉长脸盯着再次被挂断电话,看着站在她旁边许笑歌,只觉得自己还处于放空状态:“哎,就他在发脾气,就只能听着吗?书生,你说应该再打个电话回去骂他吗?”
“可以,不过计算下,如果魏茸姐你打电话回去骂他,会出现几种情况,可能被投诉,没奖金,浪费几分钟在生气,影响天心情。”许笑歌站得笔直有些紧张地看着魏茸,而后小声嗫嚅道:“因此得出结论,魏茸姐,觉得没必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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