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地方,徐州国攥紧拳头,有些愤懑不平,“那孩子遗书上写着因为被欺负,给揪着头发打,关在厕所里喝尿,还故意脱掉他裤子让人看……所以心里受不住才跳楼,还记得那孩子遗书上最后句话,他说,是人时候不敢反抗,要变成鬼把他们拉下地狱……”
说到这里,徐州国竟然哭出来。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他几十年都没哭过,可此时此刻心里头哭啊,怨自己啊。他因为太过激动手脚都在轻轻颤抖,“也没想到,那小孩子,能够干出这种事情。”
老教师眼中弥漫着迷茫,眼眶红彤彤,看上去异常忧伤。周元伸出手拍拍他肩膀,缓缓开口道:“谢谢徐老师,接下来请你放下吧,会让他们应有惩罚。”
离开校园后,周元手机想起来,是沈睿。
军语文老师,徐州国。”老教师叹口气,有些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唉,那孩子虽然刚转过来,但是上课挺认真,下课会来问问题,所以也认得那孩子。”
“徐老师,你把叫到这里,是想要告诉有关钱军事情是吗?”
老教师点点头,他想到钱军躺在血泊下样子,就寝食难安,这心结天比天难受,可学校下命令要对这事情闭口不谈,不然大家都吃不兜着走。
徐州国儿子也是在学校教书,不出意外,下半年会升职成为主任。校长把他儿子当成“人质”,威胁他闭口不谈此事,不然他儿子就别在这学校待。
从钱军离开后多少个日夜,徐州国就碾转反侧多少个日夜,有时候闭上眼睛就看钱军爸爸拿着钱军遗像到学校要说法,要谈判,要赔偿事情,最后却只能让校方把责任给推卸在他家长身上,落得个家破人亡结局。
沈睿对他说:“给钱东前妻打电话,她似乎并不知道钱东死。不过她提供条线索,说钱东死亡前十天,曾经回过趟老家,给前妻和自己爸妈带些钱,还带个奇怪盒子回去,说是等他死后,让前妻继承。他前妻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忽然死。”
“警官,钱军这孩子不是因为压力大跳楼。”徐州国左右扫下,确定四周围没有人才紧张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钱军跳楼时候,留封遗书。”
周元有些讶异,挑挑眉:“在哪?”
“估计让销毁,毕竟这遗书写内容对学校无利。”徐州国连连叹气,“那遗书是学生在钱军宿舍里找到,但是交给,看大吃惊,就立刻给校长。本以为校长会严肃处理这事情,可校长把那几个孩子爸妈叫过来后,开个小会议室,出来后,钱军这孩子还在医院抢救,校长就立刻把们全体教师叫过去,勒令们对这事情闭口不谈,还……还警告,不要没事找事做,给自己儿子添堵。”
周元蹙眉,他开口道:“徐老师,请你说出来,给自己和这件事情个解脱。”
徐州国抬头看他眼,点点头,有些忧伤地说:“那些孩子家长都给学校捐钱建楼,所以校长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可心里过不这个坎儿,当老师几十年,从来坦荡荡,用心教育人,可没想到手下竟然出现这种……这种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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