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侧头看向周元，“阿元你问她，是有什
事？”
周元沉默
片刻，道：“
只是确认下死者
名字。”
周元没回话，思绪重新浮现在那天。那时他刚回国没多久，姜堰给他电话让他帮忙宣传下话剧，就被逮着给染个银发，装成剧场里某个角色和粉丝
起拍照留念。
可他并没印象，他见过那个穿着红旗袍女人。
指着照片上那穿着红旗袍女人，周元问姜堰：“你知道她是谁吗？”
姜堰是话剧演员，剧本里有点台词，稍微有点重要演员，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当然，些无关紧要凑人数演员，是由选角导演去负责。
不过周元询问这个穿着红旗袍女人，他盯着看好久，印象是有，可并不深刻。于是姜堰朝后台些准备妥当等出场演员喊声：
画面。
走在最前边姜堰回头发现周元落在后边，忙折回去叫他：“怎不走？”
“姜堰，这张照片，什时候拍？”周元忽然伸手指向满墙照片中其中张照片。
沈睿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第眼就看到漫头银发周元站在群人中间。那情景应该是剧场演员集体和周元合照。
他好奇地打量着银发周元，余光忽然拐，落到这张照片位于角落那人身上。
“你们过来下，有事情想问问你们。”
后台上很多话剧演员基本都是老生，都跟着姜堰跑很多场，换句话说，相当于姜堰专属话剧演员。两人听到姜堰喊话走过去，听到姜堰问题也凑到照片前仔细看。
其中人看眼就点头说道：“认识她，云姐啊。”
“云姐？”姜堰绞尽脑汁想想，终于在自己演员名单里翻出这人全名，“白云？”
那人点点头，“对，云姐名字是叫白云。不过云姐最近都没来，导演你找她有事？”
那人穿着件绣花红旗袍，双手交叠在腹前，举止优雅而端庄，只是她头部动作有些奇怪，本应该正对着摄像头画面，却定格在侧着头，目光锁在周元身上，似是看故人。
上前步，沈睿盯着照片那红旗女人看，片刻后，扭头看向周元，“是她？”
“应该是。”周元皱起眉头。
姜堰看着这两人唱和样子，满心不解，走到他们跟前看看照片，说：
“这照片不就是年二十八那天你给站台那天，在后台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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