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印象,不过有件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他说:“其实昨晚半夜听到些奇怪声音,不过太冷,就没出来看。早上实在憋不住才爬出来想要小便,但今天估计日子不大好,尿准备回去,踢到石板差点摔下去,才看到水渠里那……晦气东西。”
“听到奇怪声音?在警局时候,你怎
周元打量着四周围环境,尸体情况应该有几年,具体时间还需要靠法医手段来验证。不过他直觉,第个死者应该是在工厂废弃不久,也就是死亡四年左右。
花槽不单单具尸体,不同时间多次搬运尸体过来,证明凶手对于废弃工厂这带很熟悉,也极有可能是曾经工厂里人……
再往前看,工厂前边排水渠,基本都被石条给覆盖,却独独只有流浪汉发现那个位置缺块石板,周元认为,如果不是凶手忘记把石板搬回去,就是故意空出来让人发现。
而他看四周围,石板是水泥钢筋板,算不上千斤重,但绝对不算轻松。
可水渠上石板就放在工厂大门前,就像个拦路板砖样,有些突兀地放在那里。
废弃工厂外围,所有人都围着花槽。
动手去挖掘警员们看着花槽底部,胃里泛起股恶心。
工厂大门前两侧都是花槽,每边花槽大概四米长,底部都各置放两具几近白骨化腐尸。
负责帮忙挖掘警员都是偏年轻小伙子,此刻被眼前情况给骇跳,双眼盯着花槽底部还蠕动虫子,只觉得浑身如虫蚁爬过,下午才吃过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
终于有警员忍不住跑到旁边干呕起来。
“得尸体情况。”周元说道,他把流浪汉给叫过来,指着工厂门前那块石板问道:“你说你在这里废工厂落脚四天,这块石板从你来这里落脚开始就在吗?”
流浪汉虽常年在外风餐露宿,地为床天为盖,但他也是迫于无奈。有钱谁也不愿意当个流浪人,生漂泊不定,流离失所在外。
他虽有胆量找些废屋住下当落脚地,可到底也是无奈之举。
此番知道自己落脚地方不仅刚发生命案,还隐藏陈年老尸,吓得被吓到。
听周元话,顺着他手势看向那块石板,侧着头有些茫然。他来来去去,心里粗得像根铁柱,留意四周围有没有能卖钱塑料瓶都比留意石板上心。
有经验老道刑警皱眉看着沈睿他们问道:“沈队,你们怎知道这花槽里还有尸体啊!”
本来只因为是抛尸案,没想到案发现场还有那多具尸体。看尸体白骨化情况,时间也不会太短,忍着恶心感他上前再重新打量花槽里尸体,虽位于同个地方,但四具尸体腐烂程度都不样,最靠近里面句几乎白骨化,靠近外边那具身上布满蠕虫,时间应该是不算久远。
沈睿和其他警员样,开始也是对于花槽那位置事情毫无察觉。要不是周元给他提示,他也没想到这层,不过事情还是出乎他意料,他以为里面可能还会有两具尸体,没想到是四具……
“你们去给局里电话,把鉴证科和杨法医他们叫过来。”沈睿吩咐自己手下。
他把周元拉到距离花槽稍远地方,沉声问:“阿元,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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