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喝茶自己倒，别跟
客气。”把东西搁下，方国雄就坐在摇椅上，拿出
副老花眼镜戴上，也不寒暄，直奔主题
，他说：“杨州和说，前阵子局里收到具尸体，叫白云？”
沈睿坐下点头：“是。听老杨说这个白云，是十六年前在滨海酆都大帝庙死亡名单里
员，敢问前辈，是否真有此时？”
“确有此事。起先听到杨州说时候，还以为是同名同姓，他在大惊小怪呢。”说着他从旁侧抽屉里掏出个老旧牛皮公文袋，打开袋子抽出张照片，递给沈睿：“你看看。”
接过照片，因为照片年份太久远，以前黑白照片在时间折腾下显得有些暗淡和斑驳。但打眼看，就能认出排人中那个女人，正是此刻躺在局里地下室冰库里那具红旗袍女尸。
是年轻时她。
在杨州身上时瞬间亮起来，赶紧打开铁门，毫无客气地接过杨州手上东西，问：“臭小子，带酒没？”
“喝什
酒，给你带羊奶粉。”杨州腆着脸笑着介绍沈睿：“师傅，这是同事，沈睿。”
然后侧过头给沈睿介绍那男人：“阿睿，这是师傅，方国雄。”
沈睿从善如流地朝已经退休在家老前辈方国雄问好：“前辈，很抱歉这晚还来打搅您。”
“没事，在面前就别客气。杨州这小子给电话说下情况，先进屋再说。”方国雄拿着杨州带来手信，推推杨州：“你这小子越来越不听话啊，让你带酒你不带。”
沈睿皱起眉头，问：“前辈，当年酆都大帝庙火灾事件是你接手，死亡名单也是你这边确定，你确定当年你真确定白云死亡？”
有资历又上年纪警员般都好面子，绝不允许别人说自己经手过案子出纰漏。但方国雄听到沈睿话并没生气，依旧心平气和到像是讲件局外事，他说：“当年所有尸体都烧面目全非，没现在dna技术，只能从其他人口中判断死亡人是谁。”
那时庙里有登记过，住过个叫做白云女施主。而事件发生后，白云确实消失不见，大家更有理由相信这人葬生火海。
方国雄推推眼镜，看着沈睿说：“十六年前，其实怀疑过她没死。”
“师傅，你上月都差点酒精中毒，怎敢给你带酒喝。”杨州有些无奈：“您老人家还是得悠着点，还要时常过来找您唠叨呢。”
方国雄笑得见牙不见眼，“算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还时常过来，你这两月才来次呢。”
说话间，大家就进房里。
沈睿打量着房内环境，家具都有点老旧，大厅旁边放着摇椅把手都被摸出些许润泽包浆，可以从侧面看出来，方国雄常常坐在摇椅上休息。
屋内家具没多少，但都摆放很整洁，大厅原本放酒柜子都放上他得过奖杯和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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