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候,穿上它们,假装自己是那些能轻易勾引别人男人小三,还没年代色衰,还有魅力……
听周元见解,沈睿打个寒战,皱眉:“边恨小三,边又希望自己像小三样有人爱,这心里变态吧?”
“难道不是吗?”食指点点桌子,薄荷味在口腔弥漫,渐渐地越来越淡,只剩那叫人回甘甜余味在荡漾,就如这世间所有感情开始都热情似火,随着时间流逝,有些人火灭灰尽,有些人把火给收藏起来,转头点起那袅袅炊烟,过起粗茶淡饭两相宜日子。
好不好,自己知道。
两人在办公室安静地坐许久。
“阿元,你说李彩华为什要穿死者衣服?真有制服癖好?”
沈睿有些想不明白这里边原因,“胜利品收集癖?”
从口袋里掏出两枚薄荷糖,周元扔颗给沈睿,自己撕开颗扔进嘴里。
薄荷清凉瞬间在嘴里炸开,叫他这天千头万绪归整起来,他说:
“她在嫉妒。”
李彩华沉默不语。
接下来咨询,李彩华虽然有问必答,但都采用机械式回复。
是。
不是。
沈睿觉得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更多东西,只能先把李彩华给带回去局里。
周元看着李彩华木然脸,还有那双被岁月和病痛洗涤成空洞茫然眼睛,说:
“你内疚杀李芳。”
李彩华静静地看着他,没回应。
花槽里四具尸体,外加水渠里那具,如果说有差异,那就是只有李芳那具,女性器官并没被破坏掉,他说:“因为冲动动手杀朋友,你后悔,想要弥补,又不能光明正大说给钱,担心别人生疑,就对李芳妈说你有事情需要用上李芳身份证来开个店儿,这样有付出,老太太收钱时候就会觉得理所当然,而你也能用钱弥补曾经错。”
听着对面那好看男人说出话,李彩华有种错觉,仿佛他是亲历者。
阵手机铃声打破这安静,沈睿接起电话,“魏茸,你们那边情况怎样?”
人来人往机场,赶飞机旅人时不时往回看几眼。
许笑歌和
李彩华因为患病,女性器官被切除后,身体和心灵本来就处于种将奔临界状态。
偏偏这时候,刘文却在这个临界点煽风点火,嫌弃她人老色衰,嫌弃她不够魅力,嫌弃她不如其他女人……
这时李彩华,边恨极那些介入别人婚姻女人,边又羡慕她们新嫩。
即使穿件简单衣服,也能吸引男人。
所以她把那些女人衣服给脱下来,藏起来。
青州市局,刑侦科办公室。
沈睿靠在办公椅上,斜眼看着坐在他旁边周元:“什时候去审?”
“再等等。”周元说。
沈睿扫他眼,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周元配合无间,有时却觉得自己猜不透他想什。
而他能知道东西,都是周元努力在配合他脚步在调整自己节奏。
哑着声音,她垂下眼眸,眼里是忏悔还是无动于衷,皆让睫毛给挡给严实,显得意味不明。
李彩华说:“是。”
沈睿拍拍桌子,指着那四套衣物,严肃地问:“这些衣服都是受害人衣服?”
“是。”
“为什穿受害者衣服?”沈睿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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