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下相处除……就没干过别事。
压马路改成压公园?
明乐瞥眼朝玉:“怎,你要去荡秋千?”
健身器材很破。
秋千也很破,链子上漆都掉完。
他男!朝玉是有什见不得人癖好。
朝玉吃痛,但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事:“……对不起。”
下次还敢。
但要趁顾哥不清醒时候。
不着痕迹揉下腰。
腰疼,腿疼,全身难受。
系统个字都不信:“不搞你也是狗。”
朝玉睡着时显得很乖,黑发软叭叭垂着,粉色唇泛着柔嫩光泽。
明乐捏朝玉鼻子:“朝玉、玉玉,小玉弟弟。”
朝玉闭着眼嗯嗯声,有点奶。
……
明乐和朝玉去开房。
年轻人不懂得节制。
胡搞八搞夜。
……
男性自尊膨胀。
系统懒得搭理明乐。
朝玉偏开头,他隐约觉得明乐是把他当小孩哄,不太高兴:“还会长。”不想当小孩,想当顾明乐男人。
他才十八,还能长个两三年。
“会长。”明乐又捏捏朝玉脸,“吃棉花糖吗?”
也喜欢年纪小:“也喜欢,可惜勾搭不上。”他没顾明乐那帅。
徐超还记得明乐前任:“那个画画,还在搞人体艺术?”
也不久,就两年前。
“鬼个人体艺术。”马良笑,“艺术家出轨就是不样,都口上,还愣是说在学习光影,操他妈。顾明乐那时也是个煞笔……他原谅那人多少次?”
徐超忘:“好几次吧。”
这是给小朋友玩,还很矮。
朝玉有些沉默:“你为什会觉得要玩那个?”
“不然?”明乐挑眉,伸手按住朝玉脑袋揉揉,“路边还有卖棉花糖,哥哥给你买根。”
他好快乐,“统哥,比他高,真快乐。”
也没高多少,大概五六厘米。
顾明乐是点都没客气,踹得好疼。
下午点两人才磨磨蹭蹭出去。
路过公园,沙坑里有群玩沙子小朋友,还有年轻靓丽妈妈们。
枝叶茂密树下,丛丛阴凉。
朝玉想起来他和明乐还没有约会过:“顾哥,要不要去走走?”
就还挺可爱。
明乐刚有点慈父心肠,朝玉这狗逼张嘴就咬:“……操。”
咕咚。
朝玉被踢下去。
他这次完全醒,床上男人脸色很臭,阴森森:“你再咬……”似乎是难以启齿,他脸更黑。
明乐先醒,腿有点哆嗦。
他双眼放空:“统哥……肾不行。”
系统看着睡得正香朝玉:“男人怎能说不行,喊他起来,有种你们继续。”
每次回来都能遇见这倒霉事,晦气。
明乐痛哭:“再搞是狗。”
朝玉看着围着棉花糖大爷群小萝卜头:“……”
他不怎喜欢吃甜,但顾明乐好像喜欢,没烟抽时候就含糖,“要。”
明乐去买棉花糖,买个粉色,超大号。
十块钱根。
朝玉接
顾明乐为那人出柜,跟家里决裂,爱得那叫个轰轰烈烈,但那人屡教不改。
还是分。
顾明乐当年就是个愣头青,心还软。
他其实现在也心软。
身在红尘、风流浪荡,还是相信爱情、浪漫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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