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气,这大事外人都知道,偏偏瞒着他,怎能不气,可是又不想吓到她,已经在极力克制。
云笙扁着小嘴,不敢辩解,马上从衣柜最下面拿出邀请函,她就是怕被哥哥发现,所以藏起来。
双手递给他,小手微微颤抖,陆承宣接过之后她马上背过双手在身后绞着,低着脑袋,好像是等待老师训话小学生。
她最喜欢哥哥,可也最怕哥哥,哥哥不严肃时候她点也不怕,怎放肆都可以,可是严肃起来她招架不住,恨不得缩到地缝里面去。
陆承宣打开邀请函,先看眼时间,还有两天截止,他瞬间松口气,好在没有错过,知道还有机会,他才从头开始慢慢看。
云笙停顿会,陆承宣就走出好远,今天他连步子也不对劲,以往每次哪怕先走也会走很慢,等云笙追上来。
云笙想不到,只能先跟上去,今天有司机来接,她坐在驾驶座后面那个位置,陆承宣坐她旁边,如果陆承宣开车,她就坐副驾驶,如果是别人开车,驾驶座后面这个位置就是她专属座椅。
路上两人没说什话,云笙余光觑他眼,见他双手抱胸,闭上眼睛假寐,看起来很疲惫,这是第次,两人坐在狭小车厢内,却好像分隔很远,云笙心里像是有万只小蚂蚁在爬。
好不容易回家,陆承宣却往云家走,云笙回自己家反倒忐忑不安,总觉得陆承宣好像知道什,要不然他从来不会对她冷脸,这样感觉太难受,她都要吓哭。
陆承宣到云笙房间,扯扯衣领坐下来,有点躁意,“拿出来看看。”
照她活法走吧,他能做,是给笙笙攒下足够本钱,无论她未来想做什,都有足够资本。
在云峰即将走出房间时,云笙小声说句,“谢谢爸爸。”
云峰无声喟叹,切都是他错,错误起源在他,他才是那个最该赎罪人。
云笙说服云峰,她以为这件事就是万无失,陆承宣不会知道,这辈子她都不会告诉他。
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背后推她把人会是袁妙兰。
时间分秒过去,云笙就像是即将上刑场犯人,她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什时候死,那种感觉太折磨人。
陆承宣也就看几分钟吧,但云笙觉得过好几个小
“看什、什?”云笙要结巴,哥哥严肃起来让人腿都是软。
陆承宣抬眸扫她眼,轻启唇瓣,“邀请函。”
云笙倒吸口凉气,咽口口水,“你知道啊。”
她终于知道袁妙兰和他说什,她就是现在也不相信袁妙兰会做这个大舌头人。
陆承宣点点下巴,眼神锐利,“给看看,马上。”
这天,陆承宣来接她回家,但云笙有个动作直不到位,就多练几遍,她出来时看见陆承宣和袁妙兰在说话,袁妙兰看见她就急匆匆走。
云笙皱着眉头走过去,“你们聊什啊?”
这两个又不认识,有什好聊,而且云笙没忘记袁妙兰对陆承宣有意思,心里难免多想。
陆承宣摇摇头,眼神晦暗不明,表情也有些凝重,“没什,走吧。”
他先走步,云笙咬咬唇,总觉得陆承宣身上气压低点,袁妙兰到底和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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