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也是哥哥养,你不能怪,要反思自己。”
陆承宣笑,养出个小祖宗,“笙笙这是恃宠而骄。”
“那也是因为哥哥宠啊,还是得反思你自己。”云笙小脸在他腰间蹭蹭,本正经瞎说,“哥哥要好好反思。”
“行,反思,快撒手,去洗澡,再抱下去火又要起来。”腰间软肉被她捏在手里,陆承宣就是长翅膀也飞不出她手掌心。
说到这个,云笙马上就从他怀里退出来,不自在抓抓头发,“你快去吧,顺便反思反思自己。”
“咳咳,哥哥,别总是揭老底嘛。”云笙撇撇嘴,“那是有急事,不是故意。”
云笙头发是舞团里最长,她也想过剪掉点,可是总舍不得,大概是因为盛愉从前也是头长发,显得特别温柔,可她忘,盛愉已经不是芭蕾舞者,有功夫打理长发。
陆承宣半蹲在她身后,捏起缕长发细致给她梳顺,“有急事也要慢慢来,好不容易留这漂亮头发,别糟蹋。”
云笙头发没有烫染过,乌黑发亮,又长又直,每个人见面都夸,还以为她拉直过,陆承宣也舍不得她这对自己头发。
云笙抓过把头发甩甩,“掉还会长。”
你脚步。”
陆承宣在同龄人里面简直可以用飞速前进来描述,他也才二十出头啊,可是却接触公司业务好几年,并且学习也没有落下,这样能耐,不是谁都有。
“放心,去哪都带着你。”恨不得把她装到口袋里。
云笙心满意足笑,又喂块芒果给他。
“好,头发干,去把梳子拿过来,给你梳下。”陆承宣弯腰拔掉吹风机插头。
陆承宣揉把她头发,转身回房洗澡。
等他再出来,就看见云笙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脚翘在沙发顶上,无奈摇头,真是越来越不顾忌在他面前样子。
“笙笙,该睡觉,好不容易早点睡。”
“知道,打完这
“你还小,以后大把掉起头发来就知道苦。”陆承宣进入公司,看着那些董事们地中海,就知道头发有多珍贵。
“是是,哥哥教训是,下次不敢。”云笙妥协,唉,讲不过哥哥,乖乖听话好。
“敷衍。”陆承宣梳好头发站起来,捏捏她耳朵,“要进耳朵才行。”
云笙扭身抱着他腰,把脸埋在他腹部,“听见,两只耳朵都听见,哥哥你好啰嗦,像个老爷爷。”
陆承宣气笑,大掌顺着她头发揉揉,“还嫌弃起来,胆子越来越肥。”
“不用,等下自己梳就行,你坐会吧。”云笙看他忙个没停,她都看不下去。
“等你梳,会又用蛮力拔掉大把头发,真当自己头发多就有恃无恐,迟早变成秃子。”陆承宣深吸口气,也不指望她,自己去卫生间找把梳子过来。
云笙嬉皮笑脸,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嘿嘿,怎会,也没这粗鲁嘛。”
“是,上次不知道是谁,头发打结恨不得要用剪刀剪掉。”陆承宣语气里满是调侃。
她头发长,洗完之后用吹风机难免会打结不好梳,在这方面,云笙特别没耐心,每次都乱梳,力气之大能把梳子掰断,陆承宣实在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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