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宣头发和云笙不同,又粗又硬,磨她耳朵、侧脸和脖颈都又疼又痒,实在受不。
总觉得他还有继续往下趋势,吓得云笙不轻,委屈巴巴装可怜,“哥哥,想睡觉,好累,你不要吓嘛。”
云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为今之计,也只能软软撒娇,她不想折腾。
“想睡觉?”陆承宣手心摩挲着她腰背,带起阵电流。
云笙点头如捣蒜,“真好累,哥哥最好,别折腾好嘛,明天早还要去舞团,万起不来怎办,们下次好不好呀?”
她怎会有这坏、这会欺负人未婚夫。
“哪坏?”陆承宣勾勾她下巴,把抱起她,往后仰,两人倒在床上。
“啊……”云笙被他这个猝不防及动作吓跳,紧紧地攀着陆承宣手臂。
陆承宣大笑起来,捏捏她脸,“胆子也太小,有护着你,还能让你出事吗?”
云笙还有点发蒙,她躺在陆承宣身上,被他抱紧紧地,确没伤到,只是他刚才动作毫无预兆,把她吓到。
“你、你怎进来?”云笙脸震惊看着他,抱紧被子,怪不得没动静,他早就知道自己会把门反锁,居然有门不走走窗户,这是正常人吗?
陆承宣双手抱胸,长长指尖指下阳台,“房间就在你房间隔壁,阳台连也挺近,翻过来。”
“你怎这大胆子,这是六楼,要是掉下去怎办?”云笙从床上起来,蹙起秀眉看着他,很不高兴,“你就不能做点人做事吗?”
“两个阳台连这近,想摔下去也挺难,”陆承宣坐到床尾,“谁让某人不让进,答应好好,转头就耍赖,翻脸无情,也是没办法啊,唉!”
说来说去,他倒还委屈上,云笙下地,光脚踩在地毯上,推搡着陆承宣,“你出去,不许进来,你提醒,以后睡觉肯定把阳台上门反锁。”
云笙眨巴着大眼睛,
回过神来,云笙手撑在他胸膛上就要起身,嘴里念叨着:“太坏太坏,不要你。”
陆承宣根本就没有装那温文尔雅,逗/弄起她来丝毫不手软,还说会永远对她好,大骗子!
“那不行,走哪去。”陆承宣长臂钳住她腰肢,将女孩紧紧地禁锢在怀中,他薄唇擦过云笙修长天鹅颈,“笙笙,你身上好香啊。”
云笙本来气势汹汹,结果却因为这句暧昧异常话顿时就萎靡不振,僵着脖子不敢动。
微凉唇啄着白皙如玉脖颈,丝丝痒意像是万蚁噬心,想挠却挠不到实处,让本来张牙舞爪云笙变成只任人摆布小羊羔。
怎能翻阳台呢,多危险事,简直就是不择手段。
云笙想把他推出去,可陆承宣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下盘稳很,反手搂住云笙腰肢,“别闹,这晚,该睡觉。”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你出去。”云笙气用脚踢他小腿,可到底还是顾忌着,怕他会疼,所以力气很小,只是想让他出去。
谁知道陆承宣抱紧她,揉揉她脑袋笑道:“你这是挠痒痒吗?点力气都没有,是不是没有吃饱。”
云笙扁着嘴,气嘟嘟,“哥哥,你越来越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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