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宣低笑,握住她手揉搓,揶揄道:“你管这叫差不多?”
云笙强词夺理:“是差不多啊,十几万倒过来不就是几十万。”
“要是你牌技有嘴皮子这溜也不至于败家。”男人挑挑眉。
云笙哼下,“又没有结账,分钱都没输掉,才没有败家!”
“虽然没有结账,可总要买点礼物补上。”这也是不成文规矩,要不然白陪你玩这久。
颜茉对他们聊话题不感兴趣,继续吃着小排。
“那不得翻车?”沈修昀带着点幸灾乐祸笑意。
“啧,既然有把柄在手上,是不是能讹他把?”沈墨忽然有点手痒。
“你只要不怕他咬你就行。”陆承宣哂,“梁六性子你不是不清楚,疯起来谁都咬。”
“得,惹不起。”虽然沈墨比梁六大几岁,可大几岁也耐不住梁六性子野,嚣张乖戾,做起事来不顾后果。
”梁六本来就是家里老幺,被梁老爷子惯无法无天,才会被梁父外派去南方。
“听说他在那边养个小雀儿,山高皇帝远,家里管不着,怕是乐不思蜀。”沈修昀伸手捋住姜宜往下滑长发。
姜宜闻言顿顿,却没开口,神色如常喝汤。
谢勉摇摇头,“不是什鸟儿雀儿,就是时柠,上次去岭城出差见过。”
“这怎说?”沈墨剥好两只大闸蟹,解下手套来兴趣,“时柠不是不想和他联姻才跑去岭城读研,怎又搅合到块?”
“好吧,算这次败家,回去好好练习下,争取下次别太败家,”她顿顿又道,“不过说起来谢茵牌技好好啊,她赢最多,太厉害,感觉有上百万,输掉全进她口袋。”
“她是出名吃喝玩乐高手,你玩
吃过晚饭,天色还早,就在包厢内搓起两桌麻将,男人桌,女人桌。
云笙麻将是回国后陆承宣教,除逢年过节也没时间玩,所以不太熟练,没会就输去不少筹码,不过好在就是朋友间玩闹,最后没有实际结账。
陆承宣喝点酒,喊司机来接,两人起上后座,上车云笙就问他是赢还是输。
“赢十几万吧,你呢?”打麻将不是正经事,更多是聊工作上事,他们难得聚在起。
云笙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和你差不多,输几十万。”得亏没有结账,要不然她要肉疼死。
陆承宣怕云笙听不懂,低头问她,“还记得时家吗?去年你过生日时太太给你送过对珍珠耳坠,你不是挺喜欢。”
云笙点点头,时家是珠宝世家,祖辈就是做珠宝鉴定,她之前不怎关注圈内这些人,回国后在陆承宣耳濡目染下,也认识很多人,国内能排上号望族解七七八八。
圈子里并不是单看个人交情好坏来往,而是看两个家族之间交情和地位,所以哪怕云笙和别人不熟,她和陆承宣结婚后每年重要日子也会收到别人礼物,这是她作为陆太太所得到。
当然别人生日之类日子,也会有陆承宣助理打点送礼,每年人情往来就是大笔开支,最近杜烟也在教她这些,陆太太位置可并不好坐。
“时柠好像不知道梁六是她联姻对象,梁六让保密。”谢勉又给颜茉夹块糖醋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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