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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笙见到吕涵,本来没想提昨天事,毕竟也是别人私事,而且听陆承宣说起来,两人也不是那和谐,不提比较好。
但没想到吕涵主动和她说,“之前不知道原来你认识他,也就没和你说,你别见怪。”
“没啊,其实不认识他,老公认识,本来也是私事,你也没义务和说,不过直以为你单身,没想到早就脱单。”
“也不算,”吕涵说起这个有点惆怅,“分分合合,可能们两个脾气不对付,并不适合。”
看他样子就知道回屋干什。
“你个败家精还好意思说,代你准备礼物少说花五六十万,你要怎报答?”陆承宣抱着她进电梯。
“刷卡。”五六十万她又不是没有。
“不缺钱,你老公要肉/偿。”陆承宣低头在她唇瓣用牙齿研磨下,细碎疼痒蹿起,涌入她四肢百骸。
云笙眼波流转,半嗔半羞,“不要脸。”
懒得去应付,这些就是笙笙责任,也是陆家女主人责任。
云笙哀叹声,“对啊,那更得学,万以后什都不会,儿媳妇会不会笑话?唉,你怎不说嫁给你还有那多麻烦事,早知道就先不答应和你领证。”
女朋友不是老婆,应该没这多事。
陆承宣闻言把她圈紧,伸手挠她痒痒肉,笑道,“不嫁给嫁给谁?别人想要这些麻烦事还没有,身在福中不知福。”
“呀,你别挠,痒死哈哈哈……”云笙边笑边躲,沙发靠垫被她踹到地毯上,“啊哈哈,你别挠,错,错,再也不说。”
如果两人感情直都好,那她早就和别人说,萧临也不是拿不出手,只是两人这个情况,她总觉得随时会断干干净净,和别人说以后还要解释。
“不适合怎还纠缠这多年,能纠缠这多年,那肯定是相互之间有什吸引着你们。”
人就算能活百岁,也只有十个十年,能和个人纠缠十年之久,怕是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除非失忆,可是哪有这巧事啊。
就像她和陆承宣,有陆承宣,她就无法去想象和别人在起样子,好像想下
“要什脸,要你就行。”陆承宣抱着人从电梯出来,推开主卧房门,反手“嘭”下合上门。
隔着房门还隐隐约约能听见云笙抱怨句,“你关这重门做什,门都要被你弄坏。”
陆承宣似笑非笑,“门弄不坏,但可以弄坏你。”
云笙羞意四起,呸句,“老色批……”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最适合放纵柔情,绵延爱意。
把云笙眼泪笑出来,她最怕挠痒痒,尤其是腰间,每次陆承宣大手抚过,都带起阵电流,半个身子都麻。
“嫁给高不高兴?”陆承宣还不撒手,非得让她把那句话收回去。
“高兴,你没看到都要高兴笑死。”云笙小脸染上胭脂红,缩在陆承宣怀里,泪珠子挂在纤长眼睫上,欲落不落,像是被雨打过桃花,别提多可怜。
“那还差不多。”陆承宣捞起云笙狠狠地亲口,随即打横抱起来,“回屋。”
终于不挠,云笙松口气,被他抱起后又把这口气提起来,娇嗔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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