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在较量什,仿佛谁先堵对方说
像团火在烧着她。
夏藤动下嗓子,“开灯。”
“别。”
个字威力有多大,夏藤算是见识到。
“可是看不清。”
他不说话,夏藤在缓神,房间就这安静下来。
安静,氛围就要变。
夏藤知道,祁正不会被氛围驱使着做点什缓解气氛,因为他完全不在意场面尴不尴尬,也不考虑那些暗自涌动东西。
他只做他想做。
那承受这切,只有夏藤。
夏藤没听懂,看他那个准备动作好像是要跳进来时候,魂都要吓飞,边手忙脚乱给他把窗口位置让出来,边声音都在抖:“你小心点啊,摔怎办?要不然你下去吧,去给你开门……”
好端端有门不走,干嘛翻窗户啊啊啊啊啊!
夏藤还在炸毛,那边祁正纵身跳,两手稳稳抓住她窗户外截宅阳台栏杆,那儿放着几盆花,他脚抵着外墙,个引体向上,整个人撑上来,然后腿抬,跨进阳台,人踩稳之后,两手撑住她窗户沿,轻轻松松翻进来。
动作气呵成,全程丝毫没有犹豫,想起她曾经翻个狗窝都差点要她半条命,而祁正上树跳房子翻窗户系列高危行为做完,气儿都没怎喘。
她刚刚眼睛都不敢眨下,生怕下秒人就没。
还是挺美。
她拉开窗户探出身来时候,有那秒钟,祁正觉得自己在梦里。
因为美不真实。
不过他清楚,不是梦,也不是别,他喝多,喝神志不清,后来酒被冷风吹醒点,恢复行动能力后,什也没想,撇下那帮狐朋狗友就过来。
其实到这会儿,他也不确定他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
“看清干什。”他没松手,越捏越紧。“不认识?”
“……”
夏藤觉得,有些事儿好像不能总这顺着他发展。
他只管他乐意,从没问过她什心情。
“祁正,话说过。”她没挣开他手,语气尽量平淡,“这次们扯平,以后就当不认识。”
不过这会儿,尴尬倒是不尴尬,因为她闻到股浓郁酒味,正在房间里蔓延。
这折腾都没散掉,他是喝多少?
窗户没关,窗帘重新垂下来,房间里光线很暗,到处都是团黑影。
夏藤站起来,摸索着去开灯,还没摸到开关,手腕就被只手截住。
滚烫,炽热,体温。
她知道他力气大爱飙车身体灵活,上次还嘲笑她身体素质差,那他也不能……疯成这样吧?
夏藤阵头晕目眩,惊吓过度,屁股跌进床里,祁正瞥她眼:“吓成这样?”
见她手里还摇摇欲坠握着把剪刀,他把夺过去。
夏藤声音不太稳,还有点儿喘不上气,她惊魂未定,“……你不要命啊。”
祁正把剪刀搁远点,没说话,西梁这片,哪家房顶他没上过,哪棵树他没爬过,又不是城市,房子再高也高不到哪去,瞎操什心。
反正想找她,就来。
管那多呢。
“你你你……”夏藤不知道怎说,她怕祁正稍微动就掉下去。
比起她,祁正淡定很,扶着纹理粗糙树干,头顶着树叶,看她眼,“让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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