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贺肤白,肋骨裹着薄软皮肉,两颗奶尖儿小而红,吮透,水光淋漓,俏生生地红肿着。季尧没忍住咬重,杨贺低叫声,恼怒地拿脚踢他,冷冷嘲道:“你这是没断奶?”
回回都盯着他胸咬,有回咬狠,杨贺穿衣服都疼。
季尧攥着红通通奶头揉圈儿,把人弄得骂不出声,腿也发颤,才贴杨贺耳边认真地说:“不记得,母妃不疼,应当是没喂
杨贺只消想,就有些心惊胆战,由里到外都颤颤地发烫,像蹿着稀碎火星子,还有几分困惑茫然。要说别人憎恨厌弃他,杨贺半点都不在意,顶多手底下再多条人命,可季尧总喜欢天真甜蜜地说,他喜欢公公,寥寥几个字,吐出口,就变成毒蛇信子斑斓花,漂亮得诡谲,让人望而止步。
杨贺不信季尧。
“公公在想什?”季尧舔他耳朵,舌头湿漉漉,不满杨贺走神,用力咬住耳垂磨磨。
杨贺低哼声,咬牙道:“早晚把你那口牙都拔。”
季尧咧开嘴冲他笑,捉住杨贺手凑嘴边咬,红嘴唇,细白手指,季尧口咬下去,说:“那得公公亲自拔。”
季尧是小畜生。
还是个没皮没脸,得寸进尺小畜生,心肝脾脏都是黑。
这是杨贺后来得出认知。
季尧并非全无用处,他身后代表着谢家,个被打压近十年世家。管中窥豹,杨贺虽未见全貌,却敏锐地隐约察觉出谢家根底比他想要深。
不怪上辈子最后赢是谢家。
杨贺抽口气,还没说话,季尧又亲上来,含他嘴唇肉舔得湿哒哒,还让他张嘴。杨贺不肯,季尧就咬他脖子。这人直觉敏锐得像野兽,早看出杨贺脖子不堪碰,说敏感也不是敏感,却能让杨贺软傲气脊梁,脸上露出惊惧。
二人挤在假山洞里,背光,暗暗,外头是片明朗春光,里头却阴暗潮湿。
杨贺背后挨着冰冷假山,他是被季尧拖进来,抵实就是顿胡乱地吻。杨贺被季尧亲过好几回依旧青涩笨拙,不回应,逼急就逮着季尧舌头咬,偏这小疯子越咬越起劲,呼吸重得像要将他嚼烂吃下去。
来二去,杨贺几乎麻木。
杨贺不让季尧碰他脖子,季尧很听话,直接扯开他身上朱红衣裳舔他细细两截锁骨,舌头舔着奶尖儿转圈,含入口中咂吮。杨贺短促地喘声,攥着季尧衣服,难堪又羞耻地别过头,颧骨都红。
这些年,谢家藏在暗处,如同只悄然结网蜘蛛,妄图重振昔日风光。
他们选中季尧,这些年没有少花心思,只不过——季尧当真会乖乖听话吗?他不是季寰,季尧天生反骨,没有人比杨贺更清楚季尧藏在乖巧皮囊下疯狂狠戾。杨贺不无恶意地想,季尧最好不听话,让谢家经年夙愿落空,反而被这只自己亲手喂大白眼狼吃得干二净。
可想起季尧,杨贺就有些头疼。
季尧好像得病,总喜欢黏着他,还要动手动脚,犯病似按着他亲,亲不够似,每回都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牙印子。若不是季尧不吃人,杨贺当真以为这人要吃人肉,恶狗般,撕咬着骨肉往肚子里咽。
但是季尧比吃人还荒唐,怎会有人痴迷和太监做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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