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杯见底再添才好算总量,不至于喝醉。
接上姜凯刚才那些话,万贺呈说:“就算,自己也单好几年,当不谁前辈。”
此话出,刚准备把裴小拾重新挂嘴上调侃万贺呈姜凯话说半又咽回去:“……这突然啊。”
“少来。”万贺呈当他在说客套话,“咱自己都几年没见,说得像你什时候还见跟他在起样。”
“不是……
说是裴小拾。
“你记性比还好。再说在学校你见过他几次啊?就天天。”万贺呈没把他玩笑话当回事。
“记性不好又脸盲,但那张脸太表演生看过眼真挺难忘,还记得每次那个小帅哥来,陈洋就跟说他要弯。”姜凯把拽起坐旁狂吃菜陈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咧着嘴笑,“是不是啊陈洋。”
“喝假酒吧你。”陈洋边抹嘴边说,“万哥咱可不兴拿假酒骗人啊,你看都给凯子喝成什样。”
姜凯说:“骗人?你怎不跟你万哥说说你毕业后性情大变交过男朋友事,好歹你万哥在这方面也是前辈,你倒是跟人取取经啊。”
被神化被带上光环。
“对啊,你可别造谣,”姜凯扭头看陈洋,“狗屁意难平和将就,老子当年可是把吃奶力都使出来才考上申大,万哥清华那个倒是没说错。”
说完和陈洋边笑边碰杯。
“感谢万哥让大学吹四年牛逼,让跟高考分数高半百学霸个学校个专业,这杯酒必须敬你,”姜凯举杯,“对,还是个宿舍,靠,老子差点忘跟你还是舍友。”
“万哥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跟咱在宿舍浪费生命,”住隔壁宿舍邹文丰搭腔,“老姜,万哥那张床四年可都是你在霍霍。”
短短几句话信息量不小,看来酒确实是喝得有点多。
还在学校时,旁人都以为裴小拾是万贺呈哪个弟弟,最早是姜凯在学校地铁站附近看见裴小拾踮脚亲万贺呈脸颊,这才试探性问过万贺呈次。
得知两人关系后,姜凯虽然大嘴巴,但也懂分寸,连最亲近几个舍友都没敢告诉,毕竟这敏感事要说也是当事人自己说。
自以为撞破万贺呈个大秘密,没想到两天后万贺呈就主动跟同宿舍几个都坦白,憋两天姜凯感激涕零。
姜凯过来又要给倒酒,万贺呈手心盖在杯口晃晃酒杯,意思是还没见底。
姜凯:“瞧你这话说,人万哥多久住校次啊?在学校项目搞到凌晨都要回家睡,那张床空着也是浪费,给放放东西怎,再说当年也是跟万哥打报告,是不是啊万哥?”
万贺呈:“没听你说过,什时候事?”
“滚滚滚。”姜凯也被逗笑。
大学时候万贺呈确实忙,不住校主要是因为家里情况特殊,横竖没办法像其他人样专心当个全日制大学生,好在他学是实操性强专业,不管是给导师打工,还是在外头接活儿兼职或捣鼓工作室,都算得上在学习。
酒过三巡,话匣子彻底打开,姜凯敬酒已经没个章法,四个人局被他敬出天来,来回跟万贺呈喝好几次,边自觉给自己倒酒边说:“哥你那小跟班今天没跟来?就大学时候天天跟你屁股后边儿,蹲咱实验室楼底下等你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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