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却不回答,身子低就要伏在万贺呈身上模样,万贺呈自然知道他要做什,打开手心,两根手指掐住裴小拾脸颊,虎口卡住他下颌往上抬,说:“现在没心情。”
裴小拾好像是终于得到回应模样,忙点点头,小心翼翼松开手,帮万贺呈重新整理好裤头,低眉顺眼说:“那就等你有心情再说。”
就着月光,万贺呈起身系好皮带走到阳台去抽烟,留裴小拾自己人在地毯上坐着。
抽完支烟重新进客厅,万贺呈抬手把灯打开。灯亮起来照亮沉默,室凌乱和狼狈再无处躲藏,万贺呈把裴小拾从地毯上拎起来往门口送,说送他回去。
万贺呈翻身坐在旁地毯上,用指腹蹭掉嘴角血渍。
裴小拾也坐起来,傻傻笑下,跟着擦掉自己嘴唇上痕迹,然后在地毯上跪着慢慢膝行到万贺呈身前,试探性地掰开万贺呈膝盖,见万贺呈没有阻止他,手就往下去解万贺呈皮带。
金属搭扣碰撞在起,像很多年前五金店里哐当作响金属声音穿越时空而来,裴小拾直起上半身贴近万贺呈,看他眼睛,也像很多年前蹲在老刘五金店门口,看在店里忙碌万贺呈。
窗帘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凌厉月光部分打亮万贺呈侧脸,剩下部分扭曲着铺在地毯上,没有半分落在背对着窗户裴小拾脸上。
万贺呈没有阻拦裴小拾解自己皮带,只是伸手捏住他下巴,把那张巴掌大脸转向月光能照到侧,看见这人流满脸泪。
两个人是什时候纠缠到起去?
没开灯,直到眼睛完全适应黑暗。
万贺呈被裴小拾勾住脖子贴着脸,鼻梁和鼻梁撞在起。
工装裤和西装裤摩挲着窸窣作响,随意蹬掉鞋子裴小拾光脚踩在万贺呈皮鞋上。
双双躺倒在客厅地毯上,万贺呈手肘往后撑地,衬衫下结实肌肉绷紧又舒展,只要万贺呈想,随时可以像拎小鸡样把裴小拾丢开。
裴小拾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哭,也不知道万贺呈为什做这个动作,只是茫然地睁着眼,用很困惑眼神对上万贺呈目光。
皮带抽出来,面对着万贺呈,裴小拾弓着背,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个,几乎快倒进人怀里去。
很慢很慢地把人拉链拉下来,再把人从内裤里翻出来用两只手拢住。
万贺呈现在没那种心情,带裴小拾回家也不是为这个,如果只是解决生理问题,他用手都可以。
“这就是你对待朋友方式?”万贺呈居高临下看他。
万贺呈没把他丢开,但也闭着唇不回应他,直到裴小拾开始发出些很轻微啜泣声,像是什受伤小动物身子不自觉发起抖来。
于是万贺呈按住他肩膀把他压在身下,又垂手捏住他只手腕,力气大到像要揉碎他骨骼,冰凉嘴唇碰上他,不像接吻,像打架,唇齿碰撞间,互相咬破对方嘴唇。
裴小拾细皮嫩肉,手腕这捏肯定是要红肿,但现在该在乎不是这个,万贺呈离开他唇,低头盯着他:“这就是你要?”
裴小拾知道自己现在笑起来定很难看,但还是不想脸上总是只有眼泪,于是用另只没被按住手在脸上抹把:“只喜欢过你。”
然后又说:“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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