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贺呈说:“分手后们多久没见,四年、五年?”
万贺呈没直接回答他刚才话,但裴小拾知道万贺呈已经回答。
四年五年没见面也不影响裴小拾直把自己困在过去走不出来。
现在万贺呈知道“不见面”对别人能起到“淡忘”和“放下”作用,对裴小拾却是残忍枷锁,把他牢牢铐在过去。
就算是现在,裴小拾也不觉得时间能让自己放下,他只是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独自待在个不会伤害到万贺呈地方。
3月25日,还有个多星期就到,也意味着万贺呈会在申城至少再留个多星期。
“哦……”裴小拾耳尖发烫,垂手无意识揪住自己腰上睡袍带子,不敢问万贺呈是专程为他留下,还是留在申城有别事、给他过生日只是顺便,于是转移话题道,“之前欠你生日礼物,还没有准备好。”
万贺呈顺他意,接住他话题说:“什礼物要准备这久?”
裴小拾很难过地想:因为不确定什时候还有勇气见你、当面把礼物给你,所以直不敢准备。
“不要总是想那多,”万贺呈想起从前裴小拾就贯爱胡思乱想,“小拾,放轻松。”
。
万贺呈问他内裤会不会太大,裴小拾红着脸把自己笨方法全交代。
万贺呈却夸他聪明。
吃饭时候,裴小拾努力想多吃,但饭菜在嘴里拼命咀嚼却怎都咽不下去,最后是万贺呈按下他手,要他不着急夹菜,小口小口吃。
吃完饭万贺呈先后接几个工作上电话,裴小拾有意无意地听,大概听到些关于这次展会事,知道这次展会持续三天,又听见万贺呈让公司人先回深圳,说自己会在申城多留几天,然后是万贺呈给下属安排接下来工作,有在申城工作,也有在深圳工作。
裴小拾眼神闪烁,声音却坚定:“现在这样,很打扰你。”
万贺呈知道只是这说没用,于是上前步把裴小拾抱进怀里,按住他脑袋揉把,说:“今天突然被叫过来是不是吓跳,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是今天在会展看见你进厕所没看见你出来,担心你才喊你过来,再说老朋友见个面也不需要考虑那多,对不对?”
裴小拾摇摇头:“还是不样,不是单纯老朋友……喜欢你,你也知道。”
“还喜欢呢,上次走时候不是头也不回?还以为你放下。”万贺呈笑下,但语气却不是开玩笑语气。
裴小拾脸颊贴在万贺呈肩头,抬手虚虚抱住人腰,说话时没剩多少力气:“你想要放下吗,想话就不要给过生日,也不要再跟见面。”
说出这样反常又决绝话,裴小拾却格外冷静,因为这些不是他当下触景生情产物,而是回到申城这个多月时间里反反复复出现在他心里念头。
等万贺呈闲下来些,裴小拾才慢吞吞靠近他,说:“还以为你展会结束就走……”
“走不。”万贺呈这回答他。
裴小拾没想太多:“怎走不,你在这里还有其他工作安排吗?”
他没想到万贺呈会说:“你生日也快到,给你过完生日再走。”
万贺呈说:“上次你跟说生日快乐,礼尚往来,让也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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