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新站起来自觉,反倒顺势往下滑,跪在地上,已经开始解他睡袍带子。
脚杯,而是找个白酒杯给他倒小口红酒。
拇指大白酒杯,裴小拾用两手捧着,小口地抿红酒,又自己开包吧台上巧克力豆当“下酒菜”。
裴小拾不喝酒是有原因,因为哪怕是这小杯红酒,也足够让他脑袋晕乎乎。
来申城“投奔”裴华永,不喝酒这件事着实给他带来不少困扰,刚上初中他就被迫在家族聚会中敬酒,因为身份特殊,他举动都会被放大,本来私生子身份已让他受尽白眼,后来又因为不敬酒被认定为“不懂人情世故”“不给面子”“不成材”,而裴华永作为他亲爸却从未替他说过句话,那时候裴旭还未在家中掌权,看着家长脸色做事,所以也帮不到他。
亲妈教会他去爱,去感恩,可新家庭里没有人需要他这样个上不台面私生子好,最后他把所有好都给没有血缘关系人,他熟悉解家里每个被边缘化人物,管家、司机、保姆、厨师……曾经某个来家里修建花圃园丁,裴小拾只见过他两面,都能用自己零花钱给他刚满月儿子包红包。
“好像有点晕。”裴小拾自己走到沙发边上走下。
万贺呈已经走到办公桌前,闻声回头:“不走话可以先上床休息,这边再处理些工作上事也准备睡。”
只有张大床,看来万贺呈不介意跟他起睡。
万贺呈在工作,裴小拾却没有去床上,不用白酒杯,在万贺呈看不见吧台拐角处给自己倒满满杯红酒。
等万贺呈反应过来,裴小拾已经扶着墙朝他走过来,最后几步身形不稳,左脚绊右脚踉跄着倒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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