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万贺呈停下来,留在他身体里,等他抱够松些力气,再继续。
“万哥,会
爱过个裴小拾已经用光万贺呈全部非理性,那样非理性是回到丛林时代会在野兽面前把唯棵救命树留给病弱爱人,哪怕自己死后树上爱人也不定活得下去。
或许爱情根本是超越理性和逻辑,就像裴小拾说过要让露丝为杰克殉情,万贺呈现在也相信裴小拾会为他跳下那棵树和野兽对峙。
睡前做次裴小拾确实是更好睡,万贺呈翻两次身,裴小拾都没有醒。
晚上用力是万贺呈,最后虚脱却是裴小拾,做时候,万贺呈看见这人肚皮薄到好像能看见顶进去形状,再用力给几下,就看这人脸色发白很受不住样子,但又抱得他很紧,不让他后退哪怕点点,要他直捣进去。
会不会这时候做爱对于裴小拾来说只剩心理上快感,万贺呈不清楚,但裴小拾脸上那熟悉表情——掉下眼泪也是因为快乐,他不会看错,知道今晚裴小拾虽然软软没有反应,但心理上已经高潮。
夜深,万贺呈还没睡,睁着眼躺在床上,直至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如果开盏小灯,就能看到身边裴小拾蜷成小小团躺在他胳膊边,是睡熟模样。
只要万贺呈伸出胳膊,这人就会乖乖主动拱进他怀里,任他感受体温和气息。
住酒店裴小拾也自己带沐浴露,依旧是水蜜桃味,这多年过去,只因万贺呈说过次喜欢,裴小拾就直用到现在。
细想过去,万贺呈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能睡,关于裴小拾每个细节,他想要忘,想起后又会发现自己全部记得。
就像曹东说他记性这好什记不住,他确实什都记得。
裴小拾抱着他脖子,喘着气说自己小腹胀胀,很暖和,像是肚子里有蝴蝶要飞出来。
“太用力?”万贺呈很直地问,放轻力度,掌心在裴小拾脸上抹把,“你现在是比以前不受力。”
谈起从前,裴小拾眼泪就变味,指甲挠在万贺呈背上,又箍着人脖子好像要把人紧紧绑在自己身上,哪怕两人在这刻已经融为体没办法分离。
“抱这紧,”万贺呈停下来,垂眸看住他,“你这样没办法动。”
裴小拾哽咽道:“可是想抱你。”
如果那时候知道裴小拾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会带裴小拾起走。
可是当年裴小拾那喜欢《安眠夜》,每次想起能出演《安眠夜》就在出租房里乐得直打滚。天天抱着电脑看电影说自己要成为第二个莱昂纳多裴小拾,演技不比别人差却因长相“秀气”戏路窄接不到好本子好角色裴小拾,在次次碰壁后终于抱着个“馅饼”,做梦都在念台词,这样裴小拾,谁也没资格剥夺他梦想。
于是那年万贺呈替他做选择,没想到几年后再重逢,却只听得裴小拾说句“不拍戏”。
戏不拍,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皮肤和心灵都被叫“回忆”东西割开个个口子,抱着人时候又那用力,把这血和痛全传到万贺呈身上,要他没办法再像过去每天那样,屏蔽掉不在眼前切安然入睡。
人是不会被不在意东西折磨到,光是在意就会有软肋,更别提喜欢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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