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
则无论真假消息,就能换五两银子?
客栈里瞬间炸开锅,
而椅子早已被轿夫铺设丝绸坐垫。
仿佛他生来就不能沾惹丝尘埃。
他坐下,那四个轿夫就围在他身边,四个剑客就坐在不远处,像里外两层墙,把这人护得严严实实。
在场所有人,都似被这人富贵气势给惊住。
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多说句。
这人竟然连地都不愿踩。
竟然是踩着丝绸进来。
客栈内除阿渡以外所有人,都似已被这气派给震慑。
出来竟是个文弱书生般人物。
他皮肤显出种病态苍白。
仿佛书已掠去他全部心神,其它人与事都是不值提。
阿渡忍不住摇摇头。
感觉这人当真是个书呆。
而那女子进来时,客栈里粗汉细汉才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有目露欣赏,有目露猥亵。
汉。
而轿子前有二人,人带长剑,人带短剑。
轿子后也有二人,人带中央带有空槽“空剑”,人带剑尖弯曲回旋“蛇剑”。
这四个壮汉,四个剑客,像八道屏障似,把这富贵轿子护得往来不漏风,上下不漏气,而轿子最前处,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紫衣女子,腰系双剑,皮肤有些日晒后微黑,芙蓉面靥却浸透出种塞外雪山般清丽,她仰头看天时,袒出方纤细脖颈,只叫人觉出种温静曲致美,可低头望地时,眸子里又透着股罕见冷酷与杀气。
这清丽又带杀气女子是谁?
除在冷笑阿渡,还有那沉溺于书卷青衣男子。
他边冷笑,边回头喝茶,只觉得这样做作而又富贵气派,虽看着好看,但到底缺乏底蕴与内涵,实则比不得秦照川十分之豪阔。
这群人简直像是第次出门似,可劲儿地炫。
没想到他还真猜中。
那文弱富家公子眼见客栈安静下来,时有些不好意思,抬手看看,道:“各位英雄,在下姓赵,积年久病,这次是第次出远门,只为寻这江湖上轻功第梁挽,以及那剑术高绝‘懒剑’阿渡。各位若有他俩消息,尽可与护卫说,则消息换五两银子。”
竟似比雪山上陈年积雪还白。
比那芙蓉玫瑰般女子还要清。
而且行动举止之间,都透着股久病多年虚弱。
好像风吹就要走,地震就得倒。
他朝着客栈众人微微笑,便坐在张椅子上。
可当那女子抬头,手轻轻放在腰间双剑上。
她看向何处,那处便是她眸峰与剑尖杀气所掠之处。
这种强烈而又突出锐意,打消大部分人心中旖旎,不少人经不得这杀气凛凛看,只得低下头去。
她扫眼客栈,似乎也扫到阿渡,而阿渡这时已低下头去,收敛目光,她便越过去,发现此处似是安全后,她伸出手,向外面轿夫们打个信号。
那轿子便被抬到酒馆前,便有汉子铺出层金贵丝绸在地上,轿子里人便走出来。
这轿子里人又是道上哪位?
真是好大派头。
好富贵气象。
阿渡忍不住有好奇之心。
他抬眼看去时候,那带刀剑青衣汉子还是在低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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