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头,发现仇炼争正目光沉沉地看向,似乎是因为已经从回避中嗅出股子不对劲,他开口问道:“这些故事,是阿渡或冯璧书后来告诉你,还是你自己编、猜?”
瞪他:“若说,这三者都有呢?”
你也太小看原耽(同人)作者瞎编功夫吧?
仇炼争倒不显得惊讶,只道:“所以阿渡确实告诉你?”
只道:“不过,阿渡并没
只微微笑道:“钟捕头若是真这维护人家私隐,怎刚刚说书时候,你不跳出来阻止呢?”
钟雁阵愣,倒像是被说中软处似,只不好意思道:“是听得入神,抱歉。”
却说有些厉:“抱歉也晚,你们已经知道人家最大秘密,还好意思不听完这故事?”
钟雁阵忽然眉头皱,感觉不对劲时候,已经把目光投注向仇炼争。
“尤其是你,可别再半途离席。”
仇炼争本来是在瞪呢,可却遇着这笑。
他忽然瞪不下去。
好像这笑撞到他心口去。
他就有些疑惑地仰着头,看看,好像很想挖开脑壳,看看到底在想些什。
那就又去看钟雁阵,发现他主要是在惋惜。
眼:“你笑什?”
笑你恨不得自己穿到书里去,代替阿渡去做抉择啊。
不过话说回来,觉得毛毛虫确实配得上意气门门主这个位置,他就是个意气而为性子,听书是满怀意气地听,评也是全副意气地评,谁也堵不住他这张漂亮又缺德嘴。
可他这番意气里,既混杂傲慢与粗率,又有种不合时宜天真,就和当日他在星霄山上给感觉模样,什赴死前瞎几把摸把恋人臀,什以己之短对彼之长,对方擅长啥他就拿啥打。这有点野蛮生长天真,偏生又遇上他这番激愤意气。
有时真叫觉得又有趣、又迷人、又可爱。
你明明听得都代入到人家毛发根里去,你难道还好意思弃坑?
仇炼争忽然醒过神来:“明明是你自己泄密,怎还以此要挟?”
柳绮行更是重重点头:“唐大侠可不能做仇炼争,不能不讲道理。”
仇炼争对此只淡淡道:“道理只能讲给人听,不是人东西,当然是听不到道理。”
钟雁阵又又又又次连拖带拽地把怒不可遏柳绮行给摁下去时候,只感觉这两人莫非是天生不对付啊,怎共同讨厌对象也对他们不好用?
惋惜会儿过后,他就多些疑惑。
“听唐大侠说,阿渡可是让冯璧书对他身世保密,那你又是怎知道这些故事?”
还未回答,柳绮行就猜测道:“莫非是唐大侠在现场偷听偷看?”
小常马上说:“不会,肯定是冯璧书或者阿渡告诉他。”
钟雁阵苦笑着耸耸肩:“不管唐大侠是怎知道,阿渡在说这故事时候,可是希望保密,就算他能告诉唐大侠,也不代表他会希望们这几个不相干人知道他身世秘密。你就这告诉们,岂非泄露人家私隐?”
可有时真是讨厌死、可恨极。
忍不住冲着仇炼争笑笑。
是调侃笑。
也是轻佻笑。
反正不是叶小颜那种淡然温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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