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眉头跳,笑容古怪道:“你也喜欢听这种墙角?”】
这真可谓是举二得。
啊不
他在旁看着阿渡从脸懵然,到困惑不解,再到随意躺平,任由冯璧书施为,他实在看得心情复杂,不知是该看还是不该。
【仇炼争唇角扬道:“看!如此刺激好戏,岂能错过?”
小常瞪他眼,看着道:“你还是别看好,会学坏。”
……
什时候给你种纯良好印象?
他看眼,无声息地用口形问:“这真是你认识人?”
轻声说:“确实是认识熟人,不必太在意他反应。”
连你们这些局外人听都要倒吸口凉气正吸口热气,人家个局内人听,当然得更为激动。
至于冯璧书……梁挽是个大度能容人,应该不会因为他故意隐瞒,就气得下子拆掉他五根骨头,再扯掉他下面那二两肉吧?
仇炼争听回答,仍不太放心地对梁挽扮演麻子脸老板多加关注,小常也生点警惕,双大眼来回在这人身上巡逻,只有高悠悠口气淡淡道:“这个人,认识?”
难道他不知道冯璧书在林子里把阿渡推倒这事儿?
他和冯璧书处足足三个月吧,冯璧书个字儿都没和他提?
……
那把这书说。
不是把冯璧书瞒三个月底儿全漏吗!?
梁挽在掰断那只茶壶之后,只是愣那两秒。
然后他马上恢复如常。
动作如常。
姿态如常。
笑容也如常。
勾引起男人时候比阿渡坏多啊。】
顾思尧看会儿,想会儿,眼见这二人已经进展到很深步,就觉得再接着看已不太合适。
他只能走远些。
但也不是太远。
他是在黑夜里不远不近地靠着棵树站着,既能守护这二人,不让外人偷袭,又方便观察听墙角。
想想,好像高悠悠从前是与梁挽有面之缘?但只是在宴会上潦草地见过面?比朋友圈底层还底层,私人交情等于没有?
为避免节外生枝,就对高悠悠说:“等会儿介绍你俩认识吧,现在先说书。”
顾思尧实在是没能想到。
他想不到冯璧书居然能大胆包天、不管不顾到这个地步。
明明身上多处伤口起汩汩流血,体力都不够支持情况下,他居然还能顺从心中欲,在那瞬间迸出无限气力。
虽然这样对冯璧书不太厚道吧,但反正是要请毛毛仇帮忙,讲都讲,不讲完有点浪费哎。
只是忘自己是全场焦点,尤其是某毛毛虫焦点。看谁仇炼争就看谁,看到梁挽反应,他也顺着目光看到。
于是这人就眉头扬,似白光漾在无边剑锋上,莫名就多出种警惕与厉色。
他忽伸出漂亮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无声息地写行字。
“老板有古怪。”
此人微微笑,不动声色地把旧茶壶换作新茶壶,好像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有点不寻常。
他在擦拭新茶壶时,两只手动作有不同程度地错位,好像是两个人手臂拼接到个人身上,显得格外地呆板滞涩。
仿佛刚刚是受到极大惊吓,还没恢复过来。
这反应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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