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目光亮道:“知道,是朗月园!”
朗月园,是几十年前位高官所建,夏日乘凉用园子,其建成时风光无比,亭台楼阁三千数、雕栏玉砌万万计,又可谓是处处见光摇朱户,时时有宝林佳木,算是处难得华丽风流景致。
可惜后来高官在官场争斗中败落,此园子被再转手买卖,每任买下它主人几乎都会很快遭遇不幸,或突发意外,或生意
冯璧书目光沉道:“先别急,把伤员安置好!”
正在阿渡要施展轻功时候,不远处传来声响。
阵异样风随之飘来。
阿渡回头看,愣住。
来居然是梁挽。
可身上伤口多七八处,每处都在汩汩流血!
赵夕惊本人更是不见!
赵曦宁惊,赶紧扶住快要倒下莫秋诗,问道:“怎回事!谁伤你们!哥呢?”
在她问话瞬间,冯璧书已迅速上前,为几位身负重伤护卫包扎,而那莫秋诗在几番意识挣扎之下,还是完整地说出段话。
原来阿渡走远之后,他们本来是在原地稍作休息。
赵曦宁也疑道:“冯大侠,阿渡……从刚才起就直想问……你们……你们昨晚到底做什呢?为什刚刚说话那奇奇怪怪?”
阿渡忽然想想,把头撇,十分不满道:“昨晚事儿……你可以去问冯璧书,或者问顾思尧,反正……别来问!”
无论如何,因为赵曦宁坦诚,阿渡也决定为自己妹妹做点什。
他想回去,带着赵夕惊他们去找顾思尧,起码让顾思尧看看这伤能不能治,这伴随赵夕惊多年寒劲儿能不能被拔除?
结果他们回到赵夕惊驻地,就出大事儿!
他疑疑惑惑地看这地惨像,又看向阿渡,问:“怎回事?”
阿渡笑道:“你来得正好!这儿有四个伤患,你留下照顾,老冯,妹子,们追上去!”
梁挽无奈地接下伤患,而冯璧书目光凝,果然点足而飞,与阿渡并驾齐驱,赵曦宁随后跟上,虽然不能完全追赶,但也远远缀着,三人在树上翻几落,跃过几个顶,追不知多久,却遇上条小溪,地上再也看不到新鲜足印,线索竟然就此断。
阿渡疑道:“怎连气味儿也断呢?”
冯璧书想想,道:“此地多是荒山野岭,北面这个方向最近,也就个大地方可以落脚。”
却忽然有四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他们个用枪、个用钩,个用刀,个用剑,分别对付他们四个人,四人武功奇高,不费什力气就打伤他们,绑走赵夕惊。
阿渡迅速问道:“什时候走?往哪个方向去?还能追上?”
莫秋诗想半天,道:“刚……刚走不久,是北方方向……”
阿渡咬牙,跺脚,兴奋笑道:“好啊!敢在眼皮底下抓人,妹子,老冯,咱们先追上去看看!”
四大护卫里面只剩个还能站着!
周春词倒在树下,小臂肉往外翻,小腿多截血,显然不能动武。
卓夏歌仰面躺着,有道从胸口到腰腹长伤口,使他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搐。
谢冬曲安静地坐在树下,捂着自己流血脖子侧边,几乎是难以维持清醒。
唯有个莫秋诗本人,还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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